nbsp; “慕捕头,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欧阳玉嫣支持慕浅歌彻查。
其实看了那村妇的泼赖行径,慕浅歌就明白了几分,这村妇大概是受人指使,来往西门长风身上泼脏水的。
这些事,她在现代也见得多,所谓好民不与官斗,也可以翻过来说,好衙役不与刁民斗。
他们随时都可能摆出一副弱者的姿态,以“我弱我有理”的面目闯荡江湖,杀伤力无穷。
看着村妇跪着,慕浅歌心里居然产生了一阵难言的快感,道:“你真的不打算让我为你主持公道了?”
“不用了。”
“不是说,西门长风他打人了吗?既然打了人,你为何这么轻易放过他,他身为朝廷的人,也是该治罪的,如果你控告他随意打打人的事是虚构诬陷,那么,也别怪我们治你一个诬告之罪了!”
这些话句句在理,永嘉公主点头表示同意。
村妇已经白了脸。
慕浅歌没有了耐心,道:“你先回去想想,要不要让我为你主持公道,想明白了再来!你以为这里是市集,你想来就来,想吵就吵?”
“不敢了,大人……”
“带下去吧。”慕浅歌一见对方又得开始嘴皮子攻势,觉得头要马上大了,对李京龙吩咐道:“带下去,让她签字画押,让她以后不要来找我们的麻烦。”
李京龙知道该怎么做,把村妇从地上拉起来,拖了出去。
“刁民。”永嘉公主下了一个论断。
“中元节那天,去兴庆宫,公主你害怕吗?如果你害怕就不用去了。我和靖王去就可以了。”
慕浅歌道。
“万一那个人不出现,还不是白白的跑一趟哦?劳烦靖王哥哥去,还不如我去!是吧?”
永嘉公主这边拍胸脯保证,绝对不害怕。
话虽如此,中元节晚上,慕浅歌看着她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全是香烛和纸钱,就足以证明永嘉公主确实是怕得很。
靖王本来没有说什么,看到永嘉公主手里的香烛就已经火大,道:“丽妃是什么人,你还拿香烛来,还不如去街上烧给孤魂野鬼!”
争执之间,慕浅歌让二人停下,她道:“有人来了。”
在外面的石阶上,果然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在深夜的荒废的宫殿里,显得格外的恐怖。
三个人默不作声,站在黑暗中,直到那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小的灯笼,到了供桌前面。
靖王在慕浅歌身边,似乎僵住了。
而永嘉公主看着眼前的人,也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她怕是鬼。
慕浅歌迈出了步子,而永嘉公主也随即跟在了后面。
“你是谁?”
慕浅歌这么问,跪在供桌前面的人,像一个聋子一样,没有回头没有做声。
“你是谁?”慕浅歌又问了一遍。
这时,靖王走了过来,他的手中攥着那块玉牌,到了来人面前,道:“这玉牌是你的吧?”
他叫出了一个封号“永隆”。
“难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永隆。”那个人终于有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