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幸好也认得他,二来也是人命关天,虽然对林山的态度很是不爽,但也照做了。
“你记住,任何人都不能让他进来。”接过那人手里的急救箱,林山对这一名侍应说完这句就关了门。
苏忆雪的脑袋已经混乱了,见到林山抱着她来到一个无人的房间,心下也有几分惴惴不安。然而经历了刚才的患难与共的事情,她心里也愿意去相信林山的为人和话语。
“他不会伤害我的,他不会骗我……”苏忆雪的心里反复着这一句话,一双藕臂把林山的脖子抱得紧紧的。
进了房间,林山艰难地把苏忆雪平放在沙发上,不是因为他力气小,而是因为苏忆雪抱着太紧的缘故。
林山坐在茶几上,一把拿着急救箱,又是惋惜又有点无奈地看着苏忆雪。“雪姐……那个……”林山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那什么呀,你倒是说啊,跟我说话不必支支吾吾。”苏忆雪在虚弱中挤出一丝笑容。
“那我……就直说了。”林山挠了挠头发,吸了一口气道:“雪姐,你的伤口在肋骨处,我要把你的上衣脱下来才能给你包扎,你不介意吧……”
苏忆雪,“……”
胸部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部位,何况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虽然丈夫已经不在了,但就算这样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展示。苏忆雪的脸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细嫩的皮肤似乎要渗出水。她心里那是一个羞啊,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矛盾的是她的脑海中充满了各种奇思幻想,甚至心里都是林山的身影。就目前的情况却又不容得她不答应。
“雪姐?”林山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你把我带到这里治伤,还故意把门关上,你就知道要做什么了,你是故意的吧?”苏忆雪又羞又急,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林山是百口莫辩啊,“哪有啊,天地为鉴,雪姐你冤枉我了,我以我林天宇的名字起誓,我是一片本心却无半点歪心啊。”
“这是什么形容啊,就算你拿你的身份证的名字起誓也不见得真心,哼,人家萧小姐醉了还念叨的那个男人十有**就是你。”苏忆雪白了林山一眼。
这一眼又是幽怨,又是妩媚。
林山忍不住呆了一下。
“你还愣着干嘛,你倒是赶紧该……干嘛就干嘛啊!”苏忆雪恼羞地侧过脸去,不敢去看林山的脸。
林山偷偷地汗了把,暗暗心道:“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胸口都中枪了,还有心思吃其他女人的醋,真是i服了you!”
好!该干嘛就干嘛。
林山俯身,将双手伸向苏忆雪的上衣下摆,从下面一点点地褪去。难免触到她的皮肤,她的小腹绵绵软软,皮肤光滑细腻,仿佛涂抹了一层奶油,接着是黑色蕾丝边的胸罩,紧紧包裹住巨大的果冻。这样的身姿二八女子见了也不免自惭形秽。林山的心,忍不住一阵荡漾,心中暗呼一声糟了。
有反应了,不过也很正常吧?林山这样安慰自己。
那伤口在胸前左肋,要治疗就必须扒光,林山一咬牙,脱一点是脱,脱光也是脱,不如干净利落!他果断地将苏忆雪的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放在沙发上,此时林山才看到苏忆雪的庐山真面目。
“小林,你怎么还……还不动手?你愣着干嘛?”苏忆雪偷瞧了林山一眼,只见他两眼发呆地望着自己胸前,那感觉真是羞死人!
“检查……检查伤口……”林山支支吾吾道,赶紧打湿毛巾,给苏忆雪清理伤口。
雪白干净的毛巾一染上血,一下子就变红了,苏忆雪那片肌肤却变得更白更嫩了。
做事也认真,要全神贯注,林山不住地遏制自己的心猿意马,将毛巾清洗了一下,跟着又擦拭了一遍,那两堆白雪因为苏忆雪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颤抖,林山的手不禁有些发颤。
苏忆雪咬咬牙,林山温柔的动作,还有那湿热的毛巾,总给她一种麻酥的感觉。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布料,指甲都快陷了进去。她咬紧贝齿,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遗传曼妙的呻吟声,“恩……”
这声音让林山打了一个激灵,毛巾脱手掉在了苏忆雪的两堆白雪中间。林山慌忙捡起的时候,还是不小心碰触了一下,林山竟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
“啊!小林,你干嘛?”苏忆雪也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着林山,手和毛巾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林山用手碰触到她的胸部,她紧张得要死了!
“捡毛巾……捡毛巾。”林山慌忙解释道,“有些伤你看不到,所以我要用处理一下,雪姐,病患不避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林山说这话的时候心底也是蛮虚的。
“恩。”谁知道苏忆雪也接受了,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咬牙死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