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掌:“但你这明显就是慌不择路啊。赵恒远再不好,陆豪再好,也得你自己心甘情愿啊。”
“云云,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心甘情愿了。”郑柔儿低着眉头,绞着手指突然就“哗”的一声哭:“你说,他那时候和别的女人躺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他那时候,会不会想,如果我知道,会很难过?我说分手的时候,他那么轻松就答应了,是不是他很早就不想要我?他愿意把嘟嘟加他的户口本,却不愿意我的名字和他有一点儿的关系,所以,他是不是根本就没爱过我?他要的只是肥嘟嘟……是不是啊,云云,到底是不是啊?”
“……”看她语无伦次的哭得悲伤,吕云云也无法再劝她了。
猪油多次逼婚不成,与赵恒远惨痛分手,分手还不够半月,便亲自捉奸在床。这种打击下,要她再来一段心甘情愿、水到渠成的感情,似乎并不容易。
虽说是狗急跳墙的乱蹦哒,但猪油起码也算是嫁入豪门。
其实猪油现在的境况还不算太坏:丢了赵恒远,得了个陆豪,失了儿子,认回了亲妈。
也许,郑柔儿的人生注定就是要经一场爱情洗劫,然后寻寻常常的嫁作陆家妇。
她的真命天子,说不定其实就是开着法拉利,姗姗来迟的陆豪。
那个陆豪外号“光电传送机”,不但身家富贵、英俊潇洒,更是甜言蜜语最懂女人心,说不定不出三五个月,猪油就完全记不得自己曾经为赵恒远渣男痛哭过。
“好的,猪油快去睡个美容觉,打扮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嫁入豪门。”
说好睡个美容觉,但两个人却都通宵的碾转反侧,相对无言。婚姻,果然不是一开口、一点头的事儿。
这意味着,明天开始,她就得住在陆豪的房子,睡着他的床。每分每秒,时时刻刻,都得在公事、私事、夫妻之事上,让他满意。
夫妻之事?
也就是说,以后陆豪拿着牌照,可以随时随地的抱她、吻她,还有……郑柔儿醒在陆豪深情的眼波里,梦里的他刚伸手轻浮的要脱掉他的长裤,她捂着眼睛跳醒过来。
“云云……”
“什么啊?”晨早被惊醒的吕云云被好闺蜜摇得胳膊都酸。
“云云,我要逃婚!”
“呃……”吕云云的睡虫“啪”的一声全飞走了,睁大眼睛瞧着她:“你是灵光一动,还是回光返照?”
“我是大彻大悟,大慈大悲。”郑柔儿飞快的收拾,扯着小背包就要出门。
虽然说,永远的失去赵恒远,往后和谁在一起都不在乎。但是,这么快就得接受另一个男人晚上压在自己的身上嘿嘿喝喝……她只是脑补一下便受不了,更惶论真的去做。
既然已心思清明,那就只能暂时逃婚了。
云云大喜之余,一边配合她收拾行李,一边还是忍不住感慨:“这辈子,哪个男人捞上你就没好事。不是离家出走,就是逃婚夭夭。”
云云陪着她心急火燎的往楼下赶:“即使你拒婚,也没必要逃得这么快吧?你说不愿意,难不成陆豪还能用绳子绑你?”
“唉,还是先逃掉,以后的事儿来日方长,从长计议。”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踏到一楼,云云瞥见楼下大门口处站着两个不明来历的黑衣人,她心情极好的开玩笑:“其实要想逃得逼真,我们可以假装你被绑架了。”
“这样好吗?”郑柔儿喘着气回头。
“好啊。被绑架嘛,做什么就都不用你自己负责……啊,猪油救命。”
“……”
吕云云被两个黑衣人一手提一只胳膊的按紧了,她心慌气急的又踢又咬,黑衣人都极好脾气的不理不睬,对着郑柔儿也很客气:“郑小姐,请上车!”
“我为什么要上车?”郑柔儿按紧了手上的背包:“我又不认识你们,我上车才是傻子。”
“主人吩咐我们,不管用何种方式,务必要把郑小姐送到注册处。”
“……”郑柔儿和吕云云对视一眼,感觉一阵晴天霹雳。
陆豪这小子,居然也晓得来一招抢亲逼婚了?
果然是知人口面不知心,为了得到一块好猪油,就连节操都出卖啊。
虽然心里鄙视,但是郑柔儿和吕云云还是无助的被几个黑衣人架了上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