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丑,除了屁股大腰细胸部挺之外,全身都是丑的,可是,她却得到他了……呜呜呜,混蛋。
饥不择食!混蛋,没出息!
“我嘴里叽叽咕咕的在骂我什么?”他把脸挨过去,凑近她的男人,眼神里笑意狡猾,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我一直想告诉自己:我不是非你不可。”
“滚……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一直安静的哭泣的女人突然发狠,使劲把他推出几步,他站不稳跌坐在沙发上,却只见她捂着脸,疯了似的冲了出门。
“云云,追她。”他在沙发上起来,才出门边,身后一直看戏的床上女郎突然就抱紧了他:“赵总,我们再来,再来……”
“放手,滚开……”他受不了的把女人挥开,差点就给她踹上一脚,气呼呼的对着电话嚎:“陈胜强,你来给我把这女人拖回去。”
陈胜强促狭的笑声在走廊的尽头传来:“哟,第一夜,要问人家要红包的呵。”
“给我滚过来!”好不容易的挣脱了女人的纠缠,走廊里已没了郑柔儿的影子。
陈胜强站在走廊侧边倚着墙壁:“不用急,那条鱿鱼游到25楼西餐厅的包房了。”
赵恒远本能的往楼梯上奔,陈胜强在后面悠悠叹气:“赵军平、陆贺军、陆豪都在。”
赵恒远的脚步稍停,片刻却又更大步的走向25楼。陈胜强跟上来:“你今晚到底有何感悟?”
“我,非她不可!”
“噢,悲剧。”陈胜强摊摊手,虽然失望,但是也不意外。赵恒远一生追求完美,这么多年也就只对郑柔儿动过春心。
而郑柔儿亦是赵恒远此生唯一的求而不得的人。以他的性子,他既已起了掠夺郑柔儿的心,便不会有把郑柔儿放过的道理。
陈胜强是旁观者,却比赵恒远自己看得还要清。
赵恒远站在25楼总统套房的走廊,大红的地毯、金黄色的雕花墙壁,金碧辉煌的壁画,眼前每一色景致,都闪瞎他的眼。
半小时前,躺在2301的大床上,赵恒远也困惑、也好奇:赵恒远,你此生,是不是真的非要郑柔儿不可?
半解罗衣跨坐在他腰间的当红的小模辛迪身材姣好,不笑时有几分似柔儿。
这也是陈胜强会高价选中辛迪的缘故。一个与郑柔儿有一分相似的女人,应该更能动荡他的理智。
他也由得辛迪在自己的身上使劲,他甚至配合她的激情,只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他把女人的身子推高,定定的瞧着这张与郑柔儿完全不同的脸。
她不是郑柔儿,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作为男人,他有冲动,有需要,可是在这需要最澎湃的时刻,他唯一想要的人只有她……那个带着个胖嘟嘟的小家伙,娇俏蛮横的闯到他的生命里来的女子。
他没有准备过,生命里要装载上一个这样的女人,可是她不打一声招呼就撞进来了,他没有办法,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人生路上,他的目标向来明确,捕猎的水平也高端。既然放不开,逃不掉,那就不顾一切,排除万难也要把她得到手。
陈胜强好心提醒他:“她明知你不是小胖嘟的父亲,也故意找你寻亲?即使你拒绝千次,她也配合赵军平向你逼婚,她的背后埋有很多的秘密,你想清楚了?”
“嗯,不管她是妲己还是貂婵,我要定了她。”
赵恒远大步向前,陈胜强在后挠头叹气:“为什么是貂婵?潘金莲不行吗?”
潘你个头,谁想做武大郎?打比喻也得有智商。
郑柔儿,我管你是祸国殃民还是红颜祸水?反正我要定你了。
不然他能怎么办?难不成一辈子单身做处长?
赵恒远做事向来果断,长久以来忐忑纠结成一堆的乱麻,被他挥刀一砍,全都断得无影无踪。
2501总统套间,赵恒远敲门的姿势淡定,声音不轻不重:“我是赵恒远,请问郑柔儿在里面吗?”
门内寂静,等待一会儿后,房门才轻轻拉开,赵恒远迎上赵军平诧异的神色,毫不犹豫的踏进房间。
最边的短沙发上,郑柔儿安静的坐着,抬头看他时,黯然的眼波在他的眼前一闪而逝。
他平静的坐到她沙发的扶手上,旁若无人的拉起她的手肘子,帮她整理她松脱的纱布:“就这么从医院逃出来的?又想回家打pp?”
“啊……”她呆呆的瞧着他,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几分钟前,他还在楼下与别的女人鬼混,被她捉奸。
但现在,他这一副心疼心伤、而深情责怪的模样,是演戏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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