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远很客气的商量的口吻:“我不是要护短,但我个人认为:一个在工作中,时时处处只想着揩油搞小动作,丝毫不尊重女性的员工,却能位居高位,这对老板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赵总教训得是。”西餐厅老板咬碎银牙,嘴里应得恭敬,心中早就骂娘:西餐厅是我的,我要请什么人,让什么人当经理,关你屁事。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欺负人啊?
赵恒远的声音凉凉又起:“你对门的铺面,最近正在招租。你是内行嘛,在下冒昧问一下你的意见:如果在你对面的铺面,开一间比你这间更豪华、更炫酷的西餐厅,有没有市场?能不能盈利?”
老板顿时心头没了火,只剩下慌。那一区只他家一间西餐厅,生意一直很好,如果在对面开一间更大规模的,还是赵恒远当老板,他不死也只得拼掉半条命。
老板取纸巾来擦汗,赵恒远轻松的声音又起:“不过,赚钱不赚钱其实也没关系。我家女人喜欢开西餐厅,那就砸几千万让她玩一玩也好……”
几千万,玩一玩啊,哈哈呵呵。
老板在那头差点跪下了:“我有那样的手下,都是我管教不善。也多谢赵总提醒,帮我揪出这个害群之马。我一定严惩严惩。赵总不用挂心。”
“不用挂心就最好了。我最近胃口不太好,心情也不太好。”
“是,是,是……”谁不知道你赵总裁心情不好啊。最近天天到出租屋区晒月光,晚晚被女人从头泼冷水,心情能好才奇怪呢。
莫经理也是帮不过,上得山多终遇虎。平时揩女员工的油水也就算了,居然连赵恒远的女人也敢伸手,不被陈胜强打到残废已经很走运了。
吕云云又伸出头去,楼下的豪车美男,最近已自成一景。每到这个时候,豪车帅哥的旁边,都会聚拢一拔又一拔的痴男怨女不忍离去。
男人是来看豪车的,女人是来看帅哥的。师奶们是来嫉妒女主角的。还有些纯粹是为了丰富明天的微搏、空间更新内容的。
每到这个时候,看着楼下水泄不通的人群,云云都有一种强烈的在小区门口拉上铁栏,收门票发财致富的冲动。
“我说猪油,要不我们下去,赚点酒水钱吧?”
“啊?怎么赚?”
2小时后,楼下摆造型的、观光赏美色的,全都被一阵清悦的叫卖声吸引。
“夏日炎似火、女人要补水,男人要降温。来,新鲜的、**辣的冰镇酸梅汤,观景赏美色,不容错过呵!”
冰镇酸梅汤还能**辣,这是什么菜式?
人群被拔开,云云推了个行李的手推车,上面摆了一个大锅和一大堆的一次性碗筷。
她扬着小手叫得很卖力,可是大家看了一眼她奇奇怪怪的造型之后,又再转头拍照看帅哥。
吕云云撑着腰瞅了一会儿,突然向着赵恒远招手:“赵总,猪油亲手弄的酸梅汤呵,要不要来一碗。”
猪油亲自做的?别说他好久没尝过郑柔儿的私房菜了,即使是以前,郑柔儿也没给他做过冰镇酸梅汤。而且,他站这儿摆造型摆得腰都酸了,立刻便走到云云的身边,云云给她递上一碗酸梅汤,摊开小手还问他要钱:10块一碗。
10块太贵了吧?围观者看着赵总裁吃得欢,脸上那幸福的感觉非常的诱人。
云云又扬起嗓子:“郑柔儿亲手做的。赵总裁最爱的味道,想知道总裁这种生物的口味吗?来吃一吃,喝一喝,答案马上出现。”
“可是10块一碗,太贵了吧?”
“哪能10块呢?总裁吃就10块,你们就是5块,只5块呵!”
瞬间争抢一空,赵总裁望着空空的锅,心里无尽的怨念:幸好没有让柔儿开私房菜馆,不然就亏大了。
这盛夏大热天,一碗冰镇酸梅汤下肚,那酸爽就是无法言喻。
第二晚,云云的菜单是冰镇绿豆沙,她买了大批的绿豆回来,郑柔儿却不肯煮。
“你出门发财是对的,但是利用我绯闻发财,我不愿意。”
“哎,那你让你家总裁别整天忤在那里当人版好不好?我们这小区现在的安全系数直线下降,物业都找我投诉了,你知道不?”
郑柔儿气呼呼的坐在凉台上,晚8时,围观的群众早就担着凳子占据有利地形,而赵恒远的车子刚到楼下。
老黄很心疼:“少爷,要不你歇一天,你都来这儿站了4天了,再这么下去……”
再这么下去,会被人笑死的。我天天载你来这儿,都被老太爷骂惨了。
赵恒远望了一眼侧方的人群:“我既然已经开了头,就不会半途而废。我选择了这种方式,也就能承受这种方式给我带来的损失。”
他平静的踏下车子,身边的呼声又起。他此时,觉得自己像个明星。其实每天晚上站在这儿,感觉也不会太坏,起码让他明白,自己确实是像陈胜强说过的“它妈的帅到天怒人怨”。
手机此时响起,云云拔高的声音兴高采烈:“赵总裁,上来喝绿豆沙。”
“……”他呼的一声就跑上楼,冲到楼梯口脚差点打滑闪到脚,站在4楼她的门口,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恍惚,生怕刚才接到的电话是幻觉。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大门轻轻打开,吕云云温和的笑脸:“恭喜你,赵总裁,你赢了。”
他如释重负,推门进去。客厅里飘荡着绿豆沙糖水的甜味,他倚到厨房门边,站在厨艺前煮糖水的女人,背影清瘦,盈盈细腰不盈一握,长发松松的挽在背后。
他大力呼吸着,他在她的楼下坚定的站了4晚,却只有这一刻,近在咫尺的凝视着她的背影,他才感觉到自己原来真的这么的思念她。
他原来已不能失去她。大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怀里的女人轻微的颤了颤,手肘子轻轻的往背后捅了捅:“想吃的话,就出去乖乖呆着。”
“我不!”他赖皮的搂着她,头枕着她的肩颈半寸不肯移开。
他的唇贪婪的落在她的颈后、耳畔,沙哑嗓音压得轻轻,像丝绸布料擦过脸面,如此轻柔而顺滑的烫贴人心:“柔儿,不要再生我的气!嗯?”
她转过脸,明明是想推他,却被他的唇吸上,莫名其妙的便和他缠在一起、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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