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与此同时欧阳从清韵宫的方向探视而来,顾玉骆叫住了他,问他清韵宫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轩顿了顿足,在顾玉骆面前躬身禀报:“清韵宫那里好像出现了盗贼,偷了韵妃娘娘几件价值连城的物事,使得韵妃娘娘受到了惊吓,所以御林军才这么紧张。”
“父皇他不在清韵宫吧?”顾玉骆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隐隐觉得敢前来闯宫,而且专闯幽深僻静的清韵宫的这个盗贼定然不是一般人,但是现在线索还太少,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不在。”欧阳轩立即答道:“主上今晚宿在自己的寝宫里,并无大碍。”
“好。”顾玉骆这才松了一口气,虽则对这个半路杀出的父皇并没有特别的好感,可是他毕竟是祈风的一国之主,现在在祈风这么不明朗的局势之下,一时半刻他都不能有事。
“另外,属下今天下午收到了平乐郡主的拜帖,她想找一个时间见一见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欧阳又想起了下午发生的另外一件事情,立即禀报道。
“平乐郡主?”顾玉骆皱了皱眉,“她来找我干什么?”
对于这个平乐郡主,顾玉骆也是有所了解的,她是已逝的西南大将军的女儿,因着西南大将军对祈风有赫赫战绩,是以祈风老皇在平乐刚出生的时候便将她封为郡主,养在老太后膝下。老太后前几年仙逝,留下懿旨让祈风老皇把西南大将军生前在祈风西南的封地给予平乐作为嫁妆,以慰藉忠臣后代。
这也即是说,谁取了平乐郡主,谁就能得到西南的支持,这对王位的争夺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然而,顾玉骆仅仅是回来两月,便听见郡主府里有诸多关于平乐郡主恶劣的事迹传出。这些事迹不外乎是平乐郡主怎样骄横跋扈怎样用各种手段以折磨下人为乐趣,简直是有多任性残暴就有多任性残暴。面对着这样自小就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人,顾玉骆理所当然是不想和她扯上关系的。是以他很自然而然忽略了平乐郡主的存在,无论她能够给自己的王位争夺带来多么大的筹码。
但是,现如今,想不到的是平乐郡主自个儿找上门来,还恬不知耻地想要约见他。顾玉骆打心里厌恶和排斥。
欧阳轩察觉出顾玉骆刹那变化的表情,知道他已然心生不虞,可是他身为他的下属,有义务提醒他平乐郡主不能开罪,不然以后麻烦会多得很!
当下,他立即谨慎说道:“属下也不知道平乐郡主用意何在,只让人送了庚帖过来,静候佳音。”他顿了顿,继续道:“主子,无论平乐郡主用意何在,此刻我们都不能得罪她,不然你回来之后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顾玉骆听他说得严重,心下微微烦躁,他拂了拂袖,按捺住不耐烦,“既然如此,那么会面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
欧阳轩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恭应一声这才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