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衣衣就去看了于洁珊和程煜,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他们都有好点了吗?
“洁珊姐……”
“啊?衣衣,你怎么这么早起来?昨晚没睡好吗?”于洁珊愣了一下回头,对沈衣衣浅笑着,那紧握着程煜的手,让人看着心疼。
“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要来看我,他也不会……你们也不会……对不起……”
看着她那要哭的表情,于洁珊轻叹,上前拉着她的手,带到床边站着:“坦白说,我是挺不高兴的,毕竟第一次见他这么虚弱这么无力。但同时我又觉得不错,结婚前结婚后,他几乎没休息过,只有每次跟着玄瑟外出,他的行程才会稍微缓和一点。我跟他吵过,他说到底不过是个医院主任,至于把自己弄得那么忙吗?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轻轻摇头,沈衣衣自然是不知道,也不敢胡乱猜测,所以于洁珊继续淡淡说下去:“他说,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好好活着。”
“程煜他……”这一听就是有故事的人,沈衣衣想问,又是摇头忍着不问。别人的过去,她听了也只是听了,但别人却如同重新经历了一次,如果是可怕的回忆,那还是不要了。
就像她,从不会跟玄瑟提起过去受伤的那些事,她自己觉得没什么,但知道每一次玄瑟都会愧疚都会心疼,她并不愿意看到。
“恩?你是想问他经历了什么?没有没有,他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我。以前他跟我一样是念警校的,快要毕业的时候,我们去执行了一个任务,因为任务发生了意外,我受了重伤。”于洁珊说着,拉起她的衣服,只见腹部位置有三个隐约可见的伤疤。
即使伤已经好了,但看着这疤痕,沈衣衣不禁皱眉。也曾经受过重伤的她,自然知道这样的伤口是有多危险。
“后来我被送了去国外医治,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说程煜离开了警校,去考医生。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的,都是因为我,才让他这样。嘿,我跟你说啊,当年他在警校的成绩,可是我们那一届第一的。”
于洁珊说着,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轻轻拍着沈衣衣的手:“所以啊,别在意别在意,他就是那样的人,我们两个都是那样的人,所以啊,衣衣,不要自责。”
“洁珊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么阔达,本来是我要来安慰你的,反而……我还真没用。”沈衣衣靠在她肩膀上,无力苦笑,到头来,也只有她自己的内心好过一些。
轻轻拍着她后背,于洁珊没说什么,她担心程煜但也知道就算怪别人也不会让他好起来,没必要把气氛闹的那么僵,这样对他康复还没有好处呢。
“衣衣,别想太多,我们这不好好的吗?去吧,你该去吃早餐了。”轻轻拍着她肩膀,于洁珊把她推到门外去,话说多了,任谁都会烦躁,所以,该静静的时候,还是安静吧。
门外,玄瑟正好来找她,于洁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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