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沈衣衣都在看他们父子两种花,在院子里挖了一片小小的花圃,把那个花籽种了下去。
小凌逸满手是泥巴,就是往身上抹,沈衣衣看着连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捂着脸摇头,无话可说。
“妈妈,这个花怎么还没出来啊。”小凌逸好奇满满地看着玄瑟浇水,他也学着拿个勺子往上倒,不过刚种下去的种子都被他冲走就是了。
全程玄瑟都没阻止,按照步骤一点点来,他在享受这种亲子互动,看着孩子乐呵呵的样子,看着沈衣衣在边上那无奈轻笑的样子,他喜欢这种感觉。
钱玉玲和沈志明拿着茶水过来,在边上树荫下,舒舒服服地坐着,看他们一家子的农家乐。
“爸,今年我们要去哪旅行?”沈衣衣实在是看不下去,凌逸都快把自己弄成泥人了,而玄瑟却只是笑着不管。她干脆别过头来扯开话题,不然真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拽着孩子去洗澡。
沈志明正摆着棋子,招呼着玄瑟过去下棋,让钱玉玲去带孩子洗洗手。这才是缓缓地泡着茶水,一边斟酌,一边闲谈。
“安稳的小日子,一家人乐融融的,去哪玩不一样?”
符合点头,玄瑟跟他休闲地喝着茶下着棋。
沈衣衣看着他们,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哎哎?现在不是休闲的时候吧?不是说外面有什么状况吗?他们躲在这喝茶真的好吗?
可是,没人理她。玄瑟和沈志明专心致志地下棋,这不能赢得太快又要百般波折的棋局,让玄瑟需要好好琢磨。而钱玉玲则是带着凌逸去洗澡,溜得不见了人影。
沈衣衣扭头看着自己边上那变回了小白狐并且隐着身影的冉玖,叹气问:“外面,都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恩,怎么跟你说呢,倾巢而出这个词你懂吗?”冉玖也是懒洋洋的,因为凌逸的事,他跑回到城市去了一趟,本来只是想着不让沈衣衣训话,但没想到在却看见外面那连连发生的冲突,两个家族的人已经开始了打斗。
外面乱糟糟的,他也不愿意待着,就静悄悄隐身回来,不过,也没被沈衣衣训话就是了。
沈衣衣点头又摇头,谁?谁家倾巢而出?玄家吗?
“就是那个,恩,叫啥来着,哦,秦家,是听他们这么喊来着,总之啊,现在外面可乱了,你就安心在这待着吧。”随意挥动着尾巴,冉玖也被这安逸的气氛所渲染,打着哈欠躺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睡个午觉。
沈衣衣真的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在场只有她着急?这个地方安逸的有点离谱吧?
深深吸了口气,好吧,往好处想想,就算她没有受伤,就算她能走会跳,外面打起来,她也帮不上忙不是吗?其他人也帮不上忙不是吗?与其干着急,还不如冷静待在这对吧?他们现在是这个意思吧?沈衣衣又是重重舒了口气,无言以对。
虽然这里很安逸,可他们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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