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玄瑟你做什么?”沈衣衣刚好转生,赶紧对他低喝,又是有点哭笑不得,这最近玄瑟是不是有点不冷静?
连忙穿好衣服,便是把镜子拿了回来:“我是放在口袋里没注意,才带到浴室的,你在想什么啊!”
“姓玄的,我这好不容易跟你们联系上,你想干嘛!”冉玖的声音也在此时传出,一如既往,毫不客气地刺激着玄瑟。
但因为镜子在沈衣衣手中,玄瑟只能冷声哼着,这笔账先记下,等他回来,在慢慢算。
又是那种熟悉的氛围,这让沈衣衣忍不住鼻子酸酸的,这都差不多一个月了,终于得到他们平安的消息,尤其是冉玖,跟他熟络,那种感觉更为深刻。
“冉玖……你们能回来了吗?”
“笨女人你那是什么表情,好丑!快给我笑一个!”冉玖在镜子里呱呱叫,他可受不了沈衣衣这一言不合就哭起来的样子,“我们暂时回不去,笨鸟身上的怨气已经消散,但我们也被困在了阴间,不要那副表情,我们还没死。”
听着那熟悉话语,沈衣衣更是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伸手捂着嘴巴,有点不知所措。她应该高兴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啊啊!姓玄的,你不管一下吗?”冉玖真的投降了,都告诉她自己不会有事,她哭什么啊!
玄瑟哼声,搂着沈衣衣回到外面,并没有阻止她哭,而是让她哭个够。这下沈衣衣就更加干脆,哇的一声,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
“笨狐狸。”镜子中,传来灵鸦的声音,比过去更加淡淡的,更加虚弱。被沈衣衣那哭声吵得,忍不住吐槽冉玖,恩,都怪他。
“灵鸦……呜呜呜……”听见灵鸦的声音,沈衣衣有盯着镜子,看见他那苍白的面容,她忍不住继续哗啦啦地哭着。
本来就带着几分倦意,又是一阵哭闹的释放心情,沈衣衣哭着哭着,自顾自就睡着了。
玄瑟没有夺走她手中的镜子,毕竟这脱离了沈衣衣之后,似乎不能再跟他们联系。握着沈衣衣的挥手,玄瑟直视镜子中那依旧在打闹的两个笨蛋,细声地喊着灵鸦的名字。
“何事?”灵鸦推开冉玖,他似乎也没跟玄瑟说过啥。
“她手上的伤,如何解?”玄瑟也直奔主题,拉起沈衣衣另一只手,手臂上依旧有着一个伤口,每天晚上都要重新包扎的。
那边,灵鸦憋眉,似乎对着事毫无印象,不过看着伤口也知道,是他的杰作。
“诅咒,以血祭血。”边上飘荡的玉玄突然出声,平平淡淡。
“谁的血?”玄瑟对她这话倒是没有怀疑,若说是诅咒,那就是在玄玉卷轴的记载范围,她应当知道。
“契约者之血。”玉玄指着沈衣衣手中的镜子,也是指着镜子中的灵鸦,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他下的诅咒,自然是由他来解除。
这说了等于没说的线索,玄瑟只能眉头浅皱,也就是说,灵鸦没回来的话,沈衣衣身上就会一直有这伤口,有这诅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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