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该道歉的人是我,我应该早点注意到你身体不舒服,我应该阻止风尘接近你,我应该阻止你前来这里,我应该在你遇到危险之前把问题解决,我……”
沈衣衣伸手捂着他的嘴巴,与她那炽热的手成正比,玄瑟的薄唇略显清冷。
“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就真的成笨蛋了。麟瑜,我是想给你分担一些,但总之做不好,不但自己照顾不好,还让你们担心。我跟你说呢,这次连冉玖都跟我生气了。能让他气得说要吃掉我,我果然是没用的家伙啊。”
沈衣衣本想安慰玄瑟,可这说着说着,她自己是越来越气馁,干脆闭上眼睛,苦笑不已。
玄瑟眉头浅皱,那只白痴狐狸,是不是抢了他的对白?什么时候轮到他多事了?居然敢对他的女人说出这种话,看来回去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不然那只白痴狐狸,都要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
“麟瑜,我们来做个约定好不好,以后我不会再瞒着你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你也不能因为有点危险就不带上我,我们要共存,好吗?”沈衣衣说着,自顾自地拉起他的手,直接牵手拉勾勾,摇啊摇,盖章定!
就像是玄瑟一定会答应她似的。
虽然玄瑟本来也没准备不答应,可为什么他总觉得被沈衣衣翻过来威胁了呢?她的安全不是一向都由他来做主吗?
不过,看着沈衣衣那一片安心的样子,玄瑟只是轻吻着她的手背,并不反对她这种建议。
“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玄瑟低声淡然,那起伏不定的情绪,也终于恢复到平日那种冷静。
伸手探着沈衣衣的额,又是细细地检查她手上的伤,顿了顿,眉头紧皱。
“那个盒子的封印,你是怎么解开的?”看着她手掌的伤痕,玄瑟多少能看出点什么,尽管这一切春语都没来得及跟他细说。
“嗯?盒子?哪个盒子?”沈衣衣又是有点浑浑沌沌,眉头浅皱,想不起来。
玄瑟把放在床边上的紫檀佛珠拿到她面前,沈衣衣这才反应过来:“哦!这个,冉玖说,往上面抹血,按照符文画一遍,才能撕掉符纸,然后……哎呀,那盒子好像被我丢在树林里了,得赶紧去找回来才行。”
“躺着。”玄瑟眉头依旧浅皱,轻轻把她按在床上,又是无奈地叹气,“那封印是为了不让‘一百零八念’的力量外泄,方便店长打理,我才贴上去的,对你不会产生任何伤害。是我高估了那只笨狐狸,只是少说一句而已,又让你受苦了。”
把事先准备的药拿出,玄瑟轻轻地给她抹在手心上。沈衣衣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感受着手心那酥酥麻麻的搔痒,嘿嘿地傻笑着。
“玄瑟,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看?”
“你确定要在现在说这种话吗?嗯?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说这种话?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玄瑟抬头,露出邪魅一笑,下一秒,扬手就是掀开那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让穿着单薄衣裳的沈衣衣,直接展露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