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敲定先来一百斤火烧春,他派人带回京城酒楼先打出招牌。
“世子,你在京城的酒楼叫什么名字?”何言笑好奇的问。
“对啊对啊!”宋倾淑终于憋不住插嘴道,“你家在京城的酒楼也是香字辈吗?”
“对。”郝翊岚笑道,“我家在京城的酒楼名‘泰香楼’。”
“泰香楼……”何言笑三人缓缓点头,宋凭道,“这‘泰’字用的妙,有‘太’之意,甚妙啊!”
“这名字确实不错。”宋倾淑也点头道。
何言笑笑盈盈的端起茶碗道:“世子,我如今身子弱,还在服药,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如何要敬我呢?”郝翊岚端起倒了白酒的茶碗道,“该敬我与二小姐合作甚欢才对。”
“对对对!咱们该喝一杯!”宋倾淑起哄的说道,“虽然我不大喜欢火烧春的辣味,不过这酒香确实醉人,我爱闻不爱喝,也以茶代酒了!”
几人呵呵一笑,齐齐举杯欢饮一番。
接下来,何言笑与郝翊岚商定了何时去傲河山庄提货,何言笑全权交给宋凭负责此事,宋凭欣然应允。
自从宋凭与刘氏的婚期定下来,何言笑便将宋凭看做了自家人,不再处处提防宋凭,这让宋凭很是欣慰。
商谈完了生意上的事,时辰也过了二更天,郝翊岚丢下睡着的郝翊榕与郝翊琛,亲自带着侍卫送何言笑回统领府。
这时候邑城街上已经没多少百姓走动了,虽然大汉没有宵禁的规矩,不过晚上还是要关城门的,百姓还是早早的睡,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富贵人家还会在外面走动。
郝翊岚送何言笑回统领府,是与何言笑宋倾淑一同乘马车,一路上自然又是一番欢谈。
这次宋倾淑没有再抱怨坐马车回府,反而一路都很兴奋的与郝翊岚说话,倒是何言笑说话的时候不多,微笑旁听的比较多。
郝翊岚也并没有厌烦应付宋倾淑的十万个为什么,几乎是知不不言,言无不尽,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何言笑看着郝翊岚温柔优雅的笑容,柔和磁性的优美嗓音,心里却在狐疑,这个郝翊岚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她总觉得,郝翊岚与郝翊琛似乎在预谋什么,但又说不清这感觉从何而来。
到了统领府大门外,便看见垂着数个红灯笼的府门前,背着手站着个俊朗高大的人。
呼延玉海一看见此人便策马上前打招呼道:“不醉师兄,你怎么在这?”
“我不放心笑儿,才想派人去寻你们,你们可就回来了。”酒不醉淡淡的说,眼睛盯着渐渐走到门前的马车。
呼延玉海翻身下马道:“二小姐在满香楼与靖国公世子谈生意呢。”
酒不醉点头,“我知道。”
说着话,马车已经停在府门前,先下车的是郝翊岚,接着是宋倾淑,最后才是何言笑。
酒不醉眼睛盯着郝翊岚亲自搀扶何言笑下马车,目光闪了闪。
“这位就是郝世子?”酒不醉扬声道。
郝翊岚早就看见酒不醉了,只是他不知酒不醉是何身份,所以也就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