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上说了一些谎话。”郝翊琛声音柔柔悦耳,如春风微拂,带着暖意与香气。
何言笑不禁在心里感叹,靖国公府的这三兄弟,不但相貌俊美的各有特色,切嗓音也各种优美动人,只听他们的说话声就是一种纯纯的享受啊!
其实她对郝翊琛故意隐瞒身世并没有什么感觉,因郝翊琛在她眼里,这是狗皮膏药黏上自己甩不掉而已。
她会收留郝翊琛,是郝翊琛自己争取来的,她并没有往心里去。
郝翊琛盯着何言笑看很久了,从何言笑看到他那一刻起,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他与她只是很普通的认识的人罢了。
得到这个结果,郝翊琛满眼满心都是失望,原来自己在笑儿眼里心里,一直都是个路人甲啊!
“笑儿,好像郝公子不太高兴啊。”宋倾淑表情怪怪的看看郝翊琛,胳膊肘撞了一下何言笑。
何言笑淡淡的笑笑,淡淡的说:“我无法让所有人都高兴。”
郝翊琛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次会来邑城,是听闻你在路上遇刺,住在了邑城统领府,所以想来看看你。”
“多谢郝公子惦记。”何言笑轻轻的说,“我并没有大碍,擦破了点皮罢了,如今已经长好了。”
郝翊琛见何言笑一副没兴趣与他多说的样子,倍感受伤的又说道:“其实,我这次来,还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不知你可有兴致听听?”
“哦?什么消息?”倒是宋倾淑先问了。
郝翊琛对宋倾淑温和的笑笑,“这消息只对笑儿有用,大小姐就不必过问了。”
“切!还不让我听!”宋倾淑撅起不服气。
何言笑浅笑点头,“不知郝公子想在哪里与我谈?”
“笑儿可要来我的画舫坐坐?”郝翊琛道。
“不行!”他的话音还未落,呼延玉海便带着五名侍卫上前挡在了何言笑面前。
郝翊琛摇头发笑,“我是不会伤害笑儿的。”
何言笑也摇头发笑,“玉海,别这么紧张,你绷得太紧了。”
呼延玉海与五名弟子侍卫一听,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于紧张小心,便低下头闪退一旁。
于是,何言笑与呼延玉海等五名侍卫登上了郝翊琛的画舫。
宋倾淑看着画舫缓缓离开,撅起嘴嘟囔道:“真是的!明明一起出来玩的,结果她倒是自己先走了!”
“大小姐,笑儿是去说正事,不是去玩!”宋凭好笑的说道。
宋倾淑闻言眼睛一斜,瞥着宋凭道:“宋叔,好像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一直都叫笑儿了,你和笑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的?”
“呃……”宋凭一滞,老脸微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留在船上的姚娘与小果都不知道宋凭已经向刘氏提亲的事,所以她们二人也都一脸莫名的看着宋凭。
宋倾淑眼珠子转转,忽然凑近宋凭低声道:“宋叔,你老实交代!你和笑儿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