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正因为这种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与势力关系,大涴国的门派才能与朝廷有一争之力。
一路闲聊观赏街景,宋倾淑带着何言笑的马车停在一家玉雕铺子门口。
那玉雕铺子上挂着一块牌匾:韩氏玉雕
众人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周围的过路百姓只是多看了他们两眼,并没有人驻足围观。
何言笑不禁感叹,果然是大城市的人,见识的多了,也就不会那么好奇的围观了。
哪里像淮阳城,发生屁大点的事,也会聚起来一堆人围观。
玉雕铺子门外,并不是只有他们这一队人马,大门两旁还停着几辆马车与一些家仆。
那些家仆一看见大将军府的马车,立马低头行礼之后躲得远远的。
大将军府里的人,随便出来一个他们都惹不起,更别说这次出来的还是宋大小姐了。
何言笑因为脸上的红印子还么消,所以是戴着帷帽出来的。
她见那些家仆见了宋倾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打趣宋倾淑说她太吓人。
宋倾淑不以为意,很是傲娇的说就该这样,省得不长眼的碍她的眼。
自从宋倾淑脸上的胎记被何言笑改为桃花美妆,她出门就再也不曾挡住脸。
初时上街炫耀,宋倾淑当街抽了几个纨绔之后,她这脸上的桃花美妆就成了招牌,走到哪人都躲着走。
在铺子门口迎客的伙计一眼看见顶着招牌来的宋倾淑,忙低头哈腰陪笑的迎上前招呼。
让侍卫与五只猴在外面车旁等着,宋倾淑拉着何言笑的小手进了玉雕铺的大门,嘴里说着:“我二妹要雕玉佩,你们韩老板可在吗?”
“哟,大小姐,可不巧了,我们韩老板正忙着呢!”伙计陪着小心的说道,“要不您先坐会,小的进去说一声。”
“行啊,快去快回!”宋倾淑不介意的拉着何言笑随意坐在空着的两张太师椅上。
这铺子里这会可有不少人呢,能坐着的不多,大多都站着等呢。
她们这一坐下,对面便有个坐着凳子的少年不愿意了,横眉立目的大声说:“我说伙计,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那两张椅子不能坐吗?凭什么就让她们俩坐了?”
伙计正要去后面找自家老板禀报呢,这少年一吆喝,他便站住了。
宋倾淑拉着何言笑进了铺子的时候,铺子里的人都从高谈阔论变成窃窃私语了,因他们大多都认识宋倾淑。
这少年一吆喝,铺子里顿时寂静下来,众人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那少年。
这是哪来的傻子啊?宋大小姐都不认识?
那椅子旁人不能坐,宋大小姐来了自然就能坐啊!
少年也发现不对了,看看周围人古怪的目光,不服的说道:“我哪里说错了吗?你们都还站着呢!那两张空椅子凭什么旁人不能坐,她们俩却能坐?”
他吆喝的挺大声,可惜没人搭理他,反而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下可有热闹看咯!
能一睹宋大小姐抽人的风采咯!
要去里面禀报的伙计见势头不对,一溜烟窜进里面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