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不安,怕何言笑怪罪她多事。
何言信以为何言笑要怪罪絮儿,忙说道:“这不怪絮儿,家里出了这种事,你该派人告诉我的。”
“谁说我要怪罪絮儿?”何言笑笑道,“虽说内院的事大哥不必插手,但也不能不管不问。若是大哥什么都不管,以后遇事容易受蒙蔽。”
虽然何言笑没有怪罪絮儿,但也没夸奖絮儿做的对。
这事本就是絮儿自作主张,只是不能现在说罢了。
刘氏点头道:“笑儿说的是。我和你大哥都不熟悉内院之事,还是多听听看看的好。”
宋妈妈与宋凭也是连连点头,宋妈妈道:“此事我也听絮儿说了,对那幕后之人决不能姑息!至于烟翠……”
“烟翠我已经处置了,此事不可再更改。”何言笑非常强硬的说道。
宋妈妈站起身对何言笑福了福身道:“自当由小姐发落。”
何言笑点头,“宋妈妈快坐吧。”
宋妈妈坐下,何言笑便吩咐道:“将那姜昌带上来!”
候在堂外的司空少玄听见了,命弟子将已经弄醒的姜昌带进厅堂。
姜昌已经吓破胆了,一进厅堂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何言笑冷着脸看着堂下跪着的姜昌,冷声道:“姜昌,你可知罪?”
“小,小人,小人,不,不知……”姜昌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说不成个话。
何言笑可没耐心跟他兜圈子,自己时间宝贵着呢!
“烟翠给南菱君下了迷药,那迷药可是你给她的?”何言笑开门见山的问道。
“不不不不关小人的事啊!二小姐明鉴!”姜昌高声哀呼,咚咚的磕响头。
这时候花云回来了,灰溜溜的低着头溜着边进了厅堂,走到羞云身后站着。
羞云看了她一眼,忍笑没说话。
“不关你的事?”何言笑冷冷的看着磕头的姜昌,“将烟翠带上来对质。”
押着烟翠的粗使婆子就在厅堂外候命呢,掌管此事的严妈妈守在厅堂门口。
听见何言笑吩咐,严妈妈命婆子将烟翠押上来。
烟翠已经救醒了,为了能让她好好说话,严妈妈还命人给她灌了一碗姜汤,披了一件干爽的衣裳。
所以烟翠押上来时,虽然全身都在冷的发抖,却不至于冻得说不出话来。
婆子架着烟翠让她跪在堂上,何言笑冷眼看着烟翠道:“烟翠,姜昌说不关他的事,你可有话说?”
烟翠哆嗦着看向姜昌,一脸恨毒的大声说:“迷药就是他给我的!也是他挑唆我给南菱君下药的!”
“放屁!你这个小贱人别诬赖我!我什么时候给你药了!哪个能作证?!”姜昌急得差点跳起来,指着烟翠破口大骂。
“你!……”烟翠气得脸都紫了。
她能怎么说?
当时姜昌拦住她时,周围并没有人看见,谁能给她作证呢?
何言笑清冷的声音响起:“姜昌,既然你与此事无关,那你跑什么呢?”
“我……”这下,姜昌可说不清楚了。
是啊,没做亏心事的话,你跑什么呢?
“姜昌!你这个卑鄙小人!敢做不敢当!我跟你拼了!”烟翠疯了一样扑过去厮打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