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人不大,力气却大得很,打得钱二丫嗷嗷直叫唤,就连黄丫爹也站出来帮忙了,捋了丁氏的头发便是一巴掌,“臭娘们儿!还敢动手啊你!”
女人打架向来不过是骂两声,最多不过是挠人罢了,黄丫爹这一巴掌打得可是真狠,一巴掌下去丁氏脸上便是五个血红的手印子,眼见着右脸就高起来了。
丁氏一时竟被打蒙了,丁当一看这样手中的扁担便又轮了起来,一扁担又打在了黄丫爹的身上。
黄丫爹刚想还手。一声嘹亮的声音传来,“住手,这是欺负我们老丁家没人呢!”
还没反应过来,随着话音落下,下一秒黄丫爹便被人一拳掀翻在地。
只见一老太太打扮地利利落落,头发梳地整整齐齐,从人群里开了一条道,进来了。
“打架哪里用得着孩子!”只见老太太往那儿一站,人不高,却像立地金刚一般,瞥了被打的丁氏一眼,“真是不成器,还不如个孩子!”
丁氏捂着脸不吭声,在婆婆面前她向来没什么脾气。
将黄丫爹打翻在地的便是丁当至今素未谋面的叔叔丁建邺。
“嫂子。”丁莲和丁当一起一边儿搀着丁氏一只胳膊给她鼓气。
黄丫爹这下有些傻眼了。
这会儿竟是连个站出来劝架的人都没有,更别说站在他这边儿的了。
“婶子这是误会,误会!”一见大势已去,黄丫爹赶紧拉下脸来跟丁老太太求情。
“我可没看出这是误会来!污我大姐名声在前,殴打我娘在后,奶奶,你可要给我们做主!”见有人帮衬丁当气势更增。
丁老太太这才正眼看了丁当一眼,第一次对这个孩子从心底感到满意。
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丁老太太这才朝黄丫爹看去,“狗剩儿!这事儿你看怎么办?”
黄丫爹不说话,钱二丫却是不干了。
“看你怂的!丁曼就是偷人棉袄被赶出来了,我哥亲眼看见的那还有假!你们丁家自己办事儿不检点,反倒赖起我们这说得来了!怕人说就别做啊!”
“我刚给大姐送去棉袄怎么会偷别人的!黄丫娘你不要含血喷人!众位叔叔婶婶都是看着我姐长大的,我姐那么人老老实实,怎么干得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倒是上次丁芝儿给了黄丫一个头花儿,黄丫娘就上赶着到家里来偷师来了!倒是大家来给评评理!空口白牙就敢污人清誉,我倒看看这是哪儿的理儿!”
说话间又是一桩隐秘被人揭了出来,众人议论纷纷,这偷师历来是个忌讳,无异于砸人饭碗,是以钱二丫也面上无光。
正待不知如何反击。
一辆牛车驶过来了,“丁曼家在这儿住不?”
赶车大爷的一声问询打破了短暂的沉寂,但看那车上拉得不是丁曼又是谁?
端看丁曼那一身伤,便知钱二丫说得八九不离十了,即便有了刚刚丁当那番话,人们还是在心里忍不住想莫不是丁曼真的偷了棉袄吗?
“老天有眼!看丁曼这身伤,就知道是被人赶出来了!”钱二丫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眼看刚刚扭转的形势便要重新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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