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被侮辱到的苻策不明白盛兮为何会这样看自己,下一秒便听盛兮道:“这么喜欢做冤大头?可以,一百两吧。”
“一百……”苻策嘴角用力一抽,又反应过来盛兮所说前一句,呲了呲牙,“不是,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本少主动付你银子,你咋还不领情?”
“那匕首不是你丢的?”盛兮问他。
“自然不是!”苻策扯了扯嘴角,”你自己不刚说了我是那什么……”
盛兮轻飘飘看他一眼,目光落在其手中钱袋上。
苻策:“……”
“唰”,他将钱袋藏至身后,扬起下巴道:“罪魁祸首不是我!再说,之前我们隔着那么远,若非故意,那匕首也不可能扔到你那边!”
这句话有九成是事实,若非有意为之,盛兮的马也不至于遭殃。
“不过你放心,”苻策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就算这件事非本少所为,本少也不会推卸责任,定会赔你银子!”
说着他斜睨看向对面的方琛,嘴角掀起邪笑:“想要查清楚这事儿简单,只要看看那匕首是谁的不就得了!兄弟们,走,去看看究竟是那只缩头乌龟做了坏事,不仅不敢认,还要攀诬咬人!”
苻策一呼百应,跟在其身后的少爷公子们纷纷跟着他朝盛兮的马所在走去。
盛兮站在原地没动,静静地与对面的方琛对视几秒。
方琛唇角勾笑,笑容不达眼底。
盛兮收回视线,不再看对方,转身跟着苻策一同过去。
而方琛则在原地又呆了几息后,这才迈步跟上。他这一动,跟着他的人自然也都动起来,纷纷叫嚣着要苻策道歉,不能空口诬陷!
辛茹一直在看着马,见这么多人过来,下意识挡在马跟前。
盛兮见状朝她挥了挥手,同时在袖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来。
“姑娘,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辛茹一脸警惕地看着围在四周的人,凑近盛兮问道。
盛兮说:“他们想找罪魁祸首,不用管。辛茹,牵紧马,我要拔刀。”
“是!”辛茹说着便挤开凑上前的苻策,紧紧勒住缰绳。
苻策被挤开也没觉得多生气,只是听说盛兮想要拔刀不禁问道:“你确定要拔刀?你这马烈不烈?不对,就算你这马不烈,屁股上被扎这么一刀也……”
“噗嗤!”不等苻策话说完,盛兮一把便将那匕首从马屁股上把了出来,随即以迅雷之势将瓷瓶里的药撒在了伤口上。
马儿嘶鸣紧跟而至,但被辛茹拽着缰绳,马脖子还被其一只手臂紧紧箍着,那马儿也只是尥了几下蹶子后便恢复了安静,鼻孔大开大合,好显示其此刻激动。
苻策因为盛兮利落的动作呆了呆,又被辛茹的大力惊了惊,好半晌方才回神,不禁感叹:“姑娘厉害啊!厉害!”随后他注意到盛兮手中瓷瓶,再抬头看那马屁股上的伤口竟是在飞速止血,忍不住问道,“姑娘,你这是什么药?止血竟是这般快!”
盛兮收起瓷瓶,转身将拔出来的匕首交给苻策,同时道:“兽类止血药,盈安堂有卖。”
“盈安堂?”苻策下意识琢磨这个名字,冷不丁抬眸见到被递至跟前的凶器,眼睛不禁睁了睁,脸颊微微抽动着又说了句,“姑娘,厉害!”
凶器已拔出,苻策的小厮用帕子将匕首上的血渍擦干净,随即交给自家主子。
苻策自信满满地接过那匕首,想要当众叫出凶手名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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