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的组织,并不完全是国家的人,有点类似于承包责任制之类的,官方的人,并不管理他们的具体行动,只是定期检查他们的成果,监督他们的行为。
在我看来,孙教授这些人指不定就背着政府,偷偷干了什么坏事也有可能。
当然,这都是我主观臆测而已,具体有没有,我是不知道的。
处于立场考虑,我对孙教授带着天然的不信任。
再说此刻,在我和王锦上的这条船,是一艘中型的渔船,也不长,只有二十多米,船员有十多个,除了人之外,船上其他的位置,几乎都是货舱,留着装鱼的。
当然,这只是掩人耳目的,我敢保证,这艘船出海,不会打多少鱼。
上船之后,我还有点紧张,担心一上船,他们就变了脸,要将我如何如何。
但令我松了口气的是,船上的人除了不太喜欢说话交流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毛病,并没有对我特别的苛待,当然王锦似乎仍旧负责监视我,对我经常是寸步不离。
假如我要想逃走的话,还得想办法搞定她。
因为船上的日子比较平静,甚至是枯燥,我原先紧张的心情很快平复下来。
我开始关注船只的航向,这将对我怎么逃走,逃向什么方向产生巨大的影响。
经过好几天的持续观察和评定,我注意到我们的航线正在逐渐接近北冰洋,没有偏离预定的北极航道。
这令我安心了一些。
他们之所以选择北极航道,理由我也早就猜到了。
这一条航道相比太平洋、印度洋的归国航道来说,最大的特点,就是近。
假如走其他航道,估计要二十多天才能回国,但是走这里,只需要十五天。
而且,从北冰洋走过,可以避开许多国家的海关。
实际上,我注意到,我所乘坐的这艘船,并不是专门来运送我的,而是他们本身就有任务,要送什么东西回去。
这船只的货舱里,还有什么特殊的货物。
而我,只是搭了一个顺风车而已。
其实要运送东西,飞机要快得多,但他们选择了海运,这令我很好奇,这船舱里到底是什么呢?什么东西不能坐飞机?
其实我也是可以坐飞机回去的,但是王锦说,他们在这边的关系网还不够硬,带我这样一个黑户,而且还是被通缉的人离开,有些困难。
而坐船偷渡,要轻松的多。
在船上的日子,非常无聊,每天就是看着一成不变的大海,那重复的景色,能够消磨掉人对于海洋的一切浪漫幻想。
随着我们的前行,气温越发的低了下来,我已经开始穿上了厚厚的保暖服,甚至于偶尔我们还可以看到海上飘过来的浮冰。
王锦告诉我,幸好此刻是夏天,要不然的话,这一条航线上,很多地方都还是结冰了的。
当然,我们偶尔还是会停靠在一些俄罗斯的海岸港口进行休整和补充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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