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雷再劈下来!
昨晚,你去干什么了?
林府外几万双黑压压的眼睛,干什么的?!
你的眼睛是盯上我还是林府地下那一些东西?
孰重孰轻,你恐怕分的比什么都清楚!
心头一阵冷意泛过,脸上却柔和的笑了一下。
顾念生的得寸进尺的想要讨点便宜,却始终不得手。
顾念生无奈,修长的身子轻靠在古色古香的书桌旁,手指挑起一张林晓因写字的宣纸,沐浴着窗子里照进来的日光,细密着眼睛,瞧着林晓因,哼哼出声:“静女其姝,俟我于凤仪。爱而不得,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冷颜。冷颜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古文颇多,他最爱的还是《诗经》和《金瓶梅》,最有韵味儿!
因儿,你是上天派来的终结者么?终结我半世的荒唐!
他拿着那宣纸嗅了嗅,夸张的说,“好香!因儿之贻!有暗香飘来!”
林晓因笑着出声,“是么?你闻差了吧!”
顾念生嬉皮笑脸的凑上来,“不会的!我鼻子比那猎犬还灵!两香出自一家!”
他故意瞟了一眼林晓因,眼中泛着一丝邪气。
林晓因口气冲冲的说,“没个正经的,卖弄什么!你又不是文人!”
顾念生趁着她猝不及防,突然一把搂住了她,“我可以为你写诗!我可以文绉绉的赞美因儿的美丽!”
他想偷香一口,已经被她掐住了他的手背,逼着他放开了!
他挎着脸控诉着,“因儿,你好狠的心!你看我的手,要不是我皮厚,恐怕已经血淋淋的呢!你这是谋杀亲夫!”
林晓因看了一眼那手,不就是这只手开的枪么?就是流干了一手的血,还不及她上一世刻在手绢上的多呢!更何况未见一滴血!皮都没有掐破!
顾念生夸张的晃着他的手,想要求疼爱,却完全被漠视了,不可置信的怒视着林晓因。
“主人,求爱抚!”
“我娘在外面呢!”
林晓因起身便去了外厅。
顾念生狠狠地咬着牙,小因儿,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我们来日方长,慢慢来,我不急,我就不信我顾念生没法让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
他的眼中放出一丝狩猎的光!
……
顾念生和林晓因一行刚刚上了南京那边飞过来的专机,还没有起飞,一辆墨绿色的轿车缓缓地驶进了机场,一个警卫员立马小步跑来,急急登上了飞机。
“报告军长,南京来电!翟先生和楚先生同往!”
顾念生心中气结,他们俩怎么来了?
林晓因也诧异了,墨城来干什么?
楚逸茗又来干什么?楚逸茗不该等着穆玉环发葬,然后去抢那钥匙么?
难道他没有收到她写的密信?
她狐疑的看向了外面的轿车。
车门已经开启,两个如玉一样的男子一身黑色的风衣,已经登上了扶梯,踩着她的心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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