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毫无食欲,甚至一点斗志都没有。
刘子遥这时当然不知道刘小粥的心思,他只道过去的早已过去,眼前的女人是个遵规守纪之人,他这时想都没往这方面想,只纯粹当是眼前女人约自己来叙旧的。
刘小粥说:“子遥哥我问你,嫂子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刘子遥说:“也是很平常的一个女人,平时休息的时候美美容,做做饭,现在因为没出去工作所以没事的时候会经常去她圈子里玩得来的几个姐妹那串串门,很平常的一个女人,跟你比起来差远了,你可以把生意做这么大,她可不是那块料。”
这时眼前的男人虽然一再谈化自己妻子优秀之处,但刘小粥听得出来那是一种文化人谦虚的表现,如果眼前的女人真是那么平常,他又怎么会娶了她呢?
刘小粥说:“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女人对男人的底线其实在于孩子,如果对方只是谈爱亦或者结婚,还是可以挽回,但如果对方孩子都与别的女人生了,这个女人肯定会放弃,因为没有哪个女人天生喜欢当后妈。
刘子遥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嫂子是怎么想的,我爸妈两年以前就在推了,但她一直在回避这个事,说现在不是时候,说要等有好一点的经济基础再考虑孩子。”
刘小粥说:“子遥哥你认为一个好女人对自己男人做能体现她的好,才能体现她对那男人的爱?”
刘子遥想了想,说:“专一吧。”
刘小粥说:“除了专一呢?”
刘子遥看着眼前的女人说:“除了专一还有什么?”
刘小粥这时当然不会点破一个女人如果爱一个男人,就会替他生孩,一如喜欢孙悟空就一定要替他生一堆猴子一样,刘小粥说:“我是想除了专一应该还有些别的东西,可能光专一还不够。”
刘子遥又想了想,也不知道他是装糊涂还是他确实想不到,他说:“还有什么?”
刘小粥还是不点破,省得到时落给别人拆人一桩婚的把柄,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刘小粥说:“我总感觉除了专一,应该还有点别的,你还是有空再想吧,我一时也想不到。”
刘子遥心想眼前女人性格单纯,男女之间的复杂关系她又岂会知道,于是不再提这个话题、
而刘小粥见眼前男人只要一提起自己妻子,虽然他口头上只是说自己妻子的资质一般,嘴里反复不停地说自己妻子只是很平常的一个女人而与,但他眼睛里露出的那种幸福知足感,外人只要看一眼便知道他的内心世界,他很知足也很幸福,大有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使命感。
想着眼前男人的女人倒现在都不愿替他生孩子,刘小粥不禁替眼前的男人惋惜,她从十五岁到深圳,二十八岁才回到永春,在这十三年里,她岂是当年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女孩,如果她此时只是当年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女孩,又岂将自己的珠宝生意拓展到永春来?
她这时当然了解女人,甚至比很多女人都了解女人,女人口口声声爱这个男人,如果过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想替他生孩子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女人根本不爱那个男人。
刘子遥以为眼前的女人不精通男女之间的那种复杂关系,他从没想过眼前女人其实这时已阅人无数,甚至她这时在他面前的表现,都只是经过她修饰过一番的,在深圳经历了十三年的悲欢离合,作为一个女人又岂会真的和当年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一如刘子遥对于杨兰一样,他其实又了解杨兰多少,只是杨兰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杨兰就以自己能力往心目中的形象靠近。
刘小粥同样知道刘子遥喜欢一个什么样的自己,他喜欢什么样的自己,刘小粥就把自己变成刘子遥心目中的自己,要是刘小粥真只是十五岁的小女孩,她又岂能驾驭运作一个几百人的公司。
可是刘子遥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类的问题,真是小地方有小地方的格局,刘子遥尽管快接近三十而立,但他还是保持着婚前的一些对世界的看法,甚至是呆在乡下老家刘父刘母给他灌输的一些对世界的看法,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九岁都没变,而刘小粥从二十二岁到二十八岁的思想却生了巨变。
看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妻子充满信心,刘小粥既失落又感觉自己有点侥幸,失落当然是怕眼前男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生活在眼前这块土地上的女人暂时的情况是如果她不给自己男人生孩子,大部分的原因是那个女人心里有更深层次的打算,亦或者有什么长期的预谋。
在眼前这块土地上生活着的女人每天都会生很多有更深层次的打算和长期的预谋,但刘小粥不希望那个女人是眼前男人的女人,眼前男人从小单纯善良,对自己视同己出,她不希望他生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