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却干这份职业干得不亦乐乎,完全理解不了老甄的苦心,还嫌老甄多事。
老甄也没有办法,帮主不重新站出来,老甄自己有重组帮会的能力,却没有与河南帮对抗的实力,制定的战略屡屡失误。
帮主不愿复出,老甄说得再多帮主也没兴趣,相反帮主还一次次嫌老甄跟着自己碍事,妨碍自己发展se情业。
老甄只能暂时不跟帮主提复辟之事,只是每天跟着他进进出出。
终于有一天帮主不幸染上了性病,或者说他以前本来就有性病,近来感觉越来越感觉浑身不适,这时正好发作了。
帮主后悔不跌,开始诅咒老标,这时老标却消失不见。
帮主对老甄说:“带我上医院。”
老甄说:“我没有钱。”
帮主拿出一本存折,帮主说:“我这上面还有点钱,你带我去看病。”
老甄看存折上面只有几百块钱,老甄说:“这点钱,到医院里估计只够治个感冒。”
帮主说:“能不能找你那个朋友帮忙?”
帮主说的朋友指的是叶念,老甄说:“你是一帮之主,现在得了这个疑难杂症,岂能让外人知道给人落下笑柄。”
帮主说:“也对,那现在该怎么办?”
老甄说:“找老标,这个事都怪老标。”
帮主说:“他不接我电话,我最近也找不到他人。”
老甄在暗地里又开始骂老标不是人,帮主继续道:“如果我这点钱实在上不起大医院,能不能到附近找个乡下的诊所。”
老甄问:“你很痛吗?”
帮主说:“是很痒。”
老甄从外面一家小药店买了瓶达克宁回来,老甄说:“这些天河南帮对我们封锁地很严重,先用这个,我们有时间再出城找诊所。”
帮主看是一瓶达克宁,说:“这东西不是治脚气的吗?”
老甄说:“可以止痒的,有时性病跟脚气是一码事。”
帮主无法忍受,往自己那地方抹达克宁,他说:“你要快点带我去见医生,我全指望你了。”
老甄说:“嗯,我这几天去探清河南帮的情况,只要时机成熟,我会带帮主你出城。”
帮主边在那物上涂药边感激地说:“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过了三四天,老甄却把这个事给忘了,他整天只知四处招潮州帮的旧众和打听河南帮的动静,有一天老甄从外面回来,帮主等老甄进门就跪地上抱着他的腿痛苦地说:“甄哥,我真的撑不住了,能不能带我去见医生?”
老甄吃了一惊,才明白这几天一直高兴帮主同意复辟之事,却忘了帮主得性病一事,老甄说:“可是,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诊所。”
帮主说:“我不能再等了,我们今晚就出城,反正被河南帮抓住是死,得病也是死,不如拼他一拼。”
老甄此时才感觉到旧帮主的威信还在,不由地也豪气大迈,老甄说:“就这么定了,今晚天黑出城,替帮主你找诊所。”
帮主说:“这几天你忙来忙去,我存折上还有多少钱吗?”
老甄拿出存折说:“还有两百多。”
帮主说:“两百块钱我怎么治病?”
老甄说:“我花的另外两百也是为了帮会复辟的开销,我尽量省了,能不坐车的地方我都步行。”
帮主慢慢闭上眼睛,帮主说:“我知道你的一片忠心,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如此我的命运就由上天来决定吧!”
老甄安慰帮主说:“帮主,你要撑住,我晚上就带你出城。”
天黑的时候,老甄到外面瞄了一会情况,确定城南方向安全后,把自己包扎地跟个忍者神龟一样,才带着打扮成一个妇人形象的帮主出城。
出了城后,帮主跟在老甄后面走了两个多小时,非常疲倦,帮主说:“能不能帮我雇个车子,我走不动了。”
这时已是出城南三十多里路了。
老甄说:“如果我们把钱雇车了,就没有钱治病,再说这也没车可雇。”
道理有时帮主是想得通的,于是帮主跟老甄往南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帮主痛苦万分。
老甄说:“帮主你怎么了?”
帮主此时累得像匹马一样,帮主说:“我现在疼痛难忍,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这里有块石头,你把我砸死算了,一了百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那痒。”
老甄吓了一大跳,老甄说:“帮主你糊涂了,没有你潮州帮岂能重振雄风?”
帮主哭着说:“还振个屁啊,一个帮主要自己走路去看病,而且只能带着两百块钱去找乡下赤脚医生,我这个病,小诊所能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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