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感觉,四周的人却觉得口干舌燥。
老甄没有耐心又上前拍了拍老标的肩膀,示意老标速度快点。
老标边喘着粗气边大骂道:”你***再等一下不行啊。”
老标的对手也喘着大气像头母狼一样地说:“宝贝,这几个是谁啊?”
老标说:“没事,几个旧相识而与,千万不要停下来啊。”
叶念一听那女的声音好像不是小丽,但又暂时不能确定,他只是诧异小丽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不介意三个人外人出现在屋子里,在叶念的印象中小丽是个很保守的人,这与她操作的职业并不矛盾。
再过了五六分钟,老标在一声大叫之下结束所有的动作,那个女的像摊烂泥一般半软在墙角边,仿佛意犹未尽。
老标把自己的身体稍微的包扎了一下,同时也把他的那东西打包放入裤档。
老标看着眼前的三人说:“你们有什么事?”
叶念示意老标去问老甄,老标看着老甄说:“你们怎么了?”
老甄说:“我跟我们帮主今晚没地方住。”
老标说:“什么,你们今天晚上要住这里?这怎么行?”
老甄说:“人哪怕是块铁,也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经过一阵口舌之争,老甄终于取得在老标这住的权利。
而老标那个女人由墙上软到地上,直到老甄与老标商量完事,那女的还软在一边在回味无穷。老标看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走到她前面,用块布在她身体上稍微包扎了一下,然后打发其离开。
等到那女的走过叶念身边之时,叶念才发现她不是小丽。
叶念虽然发现那女的不是小丽,但还是不方便向老标打听小丽上哪去了。
当夜,叶念与帮主等人同处一室。
到了深夜,帮主向老甄与叶念表白心声,或者说向他们二人宣布他东山再起的计划。
帮主要做得的第一步是要利用警察放松警惕之时出去收齐他的残余旧部,大张旗鼓,重新整理帮会。
老甄说:“河南帮已解体,帮会如果重新大张旗鼓开启,我们会没事可干。”
帮主对老甄说:“你笨啊,没有河南帮在一边碍手碍脚,我们在这个城市会混得更好。”
老甄说:“以前警察瞄准的对像是河南帮,现在他们散了,我们也散了,如果河南帮没有重组帮会,我们却重组帮会,警察会把全部目标又指向我们,到时我们会不会可能又重蹈今天的覆辙?”
帮主说:“警察之所以把目标现在锁定在河南帮或者我们身上,那是因为我们过去喜欢打架群殴闹事,但是如果以后我们不干这个了,他们就不会盯上我们了。”
老甄说:“但是除了打架闹事和河南帮火拼外,我们也不会干别的事情。”
帮主突然想着晚上只包四个烧饼而没有包六个回来后悔不已,帮主说:“这个等重组了帮会再议,总之不能再走以前的老路,要不然潮州帮就真玩完。”
接着帮主说了一些以前在帮会当兄弟的时候是多么多么风光之类的,说现在当了帮主的日子还不如当初快活。
老甄说:“当了帮主肯定要日理万机,舒服的日子会少一些。”
帮主说:“但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上吧?”
老甄说:“这个只是暂时的,等风声不是那么紧的时候,我们一样会像以前一样,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帮主说:“过了今晚,明天我们就开始策划重组帮会。”
叶念无可奈何听着帮主与老甄的计划,而躺在对面的老标显然对重组帮会的事情没有多大兴趣,尽管老标也是潮州帮按插在社会上的卧底,但他那种情况是属于临时工性质,拿钱干活,所以潮州帮倒台不倒台与他没有直接关系,他只收钱做事。况且此时的老标完全陷入在刚才的那个女人的肉里,脑海里除了一大堆女人的肉之外,别的东西很难介入其中。
第二天,老标急着赶帮主和老甄离开,原因是他又要叫那个女人过来。
老甄反对,原因是他们现在要重组帮会,没有秘密地点,所以他要在老标的地方多住一段日子。
老标火了,老标说:“怕警察你***就别干黑社会。”
老甄说:“谁怕警察了?我们这是在重组帮会,自然地点要紧慎一些。”
老标说:“这还不是怕?”
老甄说:“这不是怕,只是不想让警察知道而与,这个与怕不怕无关。”
老标还是不能接受,潮州帮没前途又没钱图,老标这时拒绝再跟潮州帮合作做事。
叶念对老标说:“既然你不想和老甄一起,你搬出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