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古郎走出打仗没多久,在巴图蒙克打仗外面巡逻的士兵便听到了汗帐里传来了自家大汗不断的咆哮声外加砸东西的声音。
巴图蒙克现在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一万五千人,一万五千人啊,长生天,难道我犯了什么错吗。您要这样惩罚我,这样惩罚您的子民?”
来到榆林这才短短的四天时间他就损失了三万四千人了,他十五万大军已经损失了五分之一还多了,巴图蒙克已经能够预见到自己此次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失败了,要是他现在就退兵的话,或许还会把部落的损失降到最小,但是他却感到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失败。就像两个人下棋一样,一个棋手是一个少年,另一个棋手是一个老年人,如果那个少年输了,少年心里一定不会有什么不快,因为在大多数看来年轻人输给老年人这是正常的,相反如果那个老年人输给了少年,那么那个老年人一定脸上挂不住。面对失败他会感到自己脸面尽失,不找回场子,他是不会甘心的。
现在的巴图蒙克就像那个老年人一样,虽然他才将近四十岁,还不老,但是他从还未成年便开始纵横草原,几十年下来他在大草原上横扫草原无人能敌。不断地辉煌成就铸就了他的英明,但同时这些在今天也成为了他的负担,他的阻碍。在这个阻碍的两面便是成功和失败。
尽管巴图蒙克现在很生气,但是他是强忍着愤怒的心使自己平静下来,因为他要等格列博罗特的消息。胡木烈已经全军覆灭了,但是他还需要知道自己儿子格列博罗特的消息,他要知道格列博罗特是不是也遇到了埋伏,损失了多少人马,要是格列博罗特的一万大军也全军覆灭的话,巴图蒙克估计自己就会气得吐血而死。
“大汗,格列博罗特回来了。”正在那里焦急等待的巴图蒙克听到格列博罗特回来了,顾不上其他的拽上那个进来禀告的人巴图蒙克就往外面走,“回来了,在哪呢。”
此时格列博罗特在离巴图蒙克大帐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九千士兵此时全都垂头丧气的站在他的后面,而格列博罗特自己虽然也骑在马上,但是他的胳膊却缠了一块被鲜血染红的白布。这是格列博罗特自己在回来的时候自己用刀砍伤的,目的就是为了逃过巴图蒙克的惩罚。
骑在马上看到巴图蒙克出来了,格列博罗特不待巴图蒙克走过来便赶紧跳下马跪在了地上,而他后面的九千士兵也全都跪了下来。
远远走过来,看到前面密密麻麻的跪着好几千人,巴图蒙克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全军覆灭。”
“父汗,儿臣辜负了您的期望,儿臣打了败仗。”跪在巴图蒙克身边,格列博罗特装作懊恼的说道。
看到格列博罗特没有损失太多人,巴图蒙克已经不打算咋追究格列博罗特的责任了,毕竟和胡木烈一比格列博罗特已经好多了,现在走进了又看到格列博罗特身上带着伤,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怎么会不心疼呢,“好了,起来再说吧。”说着巴图蒙克亲自把格列博罗特给扶了起来。
格列博罗特站了起来,紧张的心松了口气,就连胳膊上传来的疼痛也不是那么明显了,“父汗,儿臣遭了汉人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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