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到令牌了,这事……你拿个主意,我都听你的。”
“……”
“大哥,你说话呀!”
“说个屁,我回家拿钱。”
……
卫府,后院。
树下石桌石凳,两壶美酒,几碟精致小菜。
朱家兄弟带着厚礼上门,陆北做东招待二人,卫茂不在场,看到登天门令牌的时候,他心头有所猜测并未表示出来,若是出席,极有可能让朱亭误以为他借机敲诈。
不妥,不是为官之道。
陆北举起酒杯笑道:“两位兄长,我大表哥做官多年没捞到什么油水,故而家境贫寒,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两位看在他为官清廉的份上原谅则个,小弟先饮一杯赔罪。”
朱家兄弟脸色不是很好,端起酒杯同饮,皆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奎少爷,怎么光喝酒不动筷子?”
“渤少爷,久仰大名,小弟敬你一杯。”
“……”
三杯酒下肚,陆北嘴上一直说着‘吃好喝好’,就是不提令牌的事。朱奎忍不住朝自家大哥看了一眼,见其默不作声,才率先开了口。
“陆老弟,今日之事罪责在我,这里有份薄礼厚颜送上,你大人有大量,请务必收下。”
朱奎连饮三杯,而后将准备好的食盒提了出来:“你我之间的恩怨本就是个误会,朱某人已经服气,以后不会再自找麻烦了。”
“奎哥这话说得,没头没尾,都把我搞糊涂了。”
陆北接过食盒,一眼不看直接送进乾坤袋,而后疑惑道:“今日发生了何事,你我之间那点小误会,不是早在明月楼就了结了吗?”
“陆老弟,朱某已经认栽,莫要在戏弄我了。”朱奎连连摇头。
“奎哥误会,我这是拿钱办事,忘得一干二净。”
陆北笑着回道,在朱家兄弟惊讶的注视下,将封四遗失街头的乾坤袋放在二人面前:“说来气人,今天有一伙毛贼劫了我的马车,打的还是奎哥你的名头,我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将他们痛扁一顿,并严厉呵斥了他们挑拨离间的行为……”
陆北满口胡言,朱家兄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朱奎小心翼翼探手朝乾坤袋摸去。
啪!
陆北一巴掌拍在朱奎手背上,眉飞色舞道:“就是这样,我一掌拍飞领头的冯四,在他落荒而逃后捡到了这个乾坤袋,奎哥你是生意人,帮我看看值多少钱?”
几个意思,你刚刚不是才收过钱吗,怎么还要?
朱奎瞪大眼睛,按他大哥的话来说,这是骂人挖祖坟,欺人太甚。
陆北不给他发飙的机会,语速飞快道:“说来惭愧,小弟修为浅薄,属于人见人欺的那种,捡到乾坤袋却没法打开,只能劳驾奎哥了,你我兄弟一场,想来你肯定不会让我吃亏。”
“兄弟一场,当然不会让你吃亏。”
一直没说话的朱渤开口,拿起乾坤袋,打开后发现里面干干净净,仅有一个令牌十分突兀,可谓一目了然,忍不住眼角抽抽将其收入怀中。
“有渤哥这句话,小弟就放心了。”
陆北举起酒杯,笑呵呵和朱渤碰了一下,旁边的朱奎意兴阑珊,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买乾坤袋的钱要他来出。
三人吃吃喝喝,表面一团和气,半个时辰后,朱渤突然开口:“陆老弟,你是聪明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
“我二弟朱奎出自登天门。”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