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公公教训的是。”
“连皇上都赞扬是‘忠勇之士’的才俊,在你这里若不能得到好的对待,那才是对不住皇上的一片苦心。”
内监摇摇头,叹息道,“罢了,是咱家多嘴。见着皇上动气,就忍不住多唠叨几句。楚老爷往后做个田舍翁,可不是还能指望儿子?皇上也没说不准你家的子弟再参与朝廷举才,你就只管烧高香吧!”
“是,是,一定,一定。”
见楚才良像只应声虫一般只知道点头,内监觉得无趣,摇了摇头,回头示意了禁卫军与锦衣卫:“皇上吩咐你们回去。”
“是。”两伙人当即应下,有秩序的往楚家门外而去。
内监则是又环视一周,看着楚家蹲在前院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全家主仆,从袖中拿出明黄卷轴。
“皇上有旨。”
众人一惊,纷纷跪地接旨。
内监拔高了声音,嗓音沙哑尖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楚才良,昏庸无能,革去一切官职,永不录用,钦此!”
楚才良虽早就知道,却依旧晃了晃身子,强撑着接了旨:“谢主隆恩。”
内监再展一卷黄卷,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马岩大逆不道,判处凌迟,王玉清伙同马岩,罪不可赦,判处斩首,二人于今日晌午行刑。马岩之妻刘氏,马岩之子马学文,流放北疆,无诏不可归京。王玉清之子楚华章、女楚梦莹,改为奴籍,交由教坊发卖!钦此!”
楚梦莹和楚华章如何也想不到,他们会是这样的结果,不可置信的瘫软在地,被宫人强行拉了出去。
“爹,爹!”楚华章大哭着求救。
可这是圣旨,楚才良即便不舍得又能如何?
马岩的发妻刘氏当场就晕了过去,马学文也是面如土色,跌坐在地。到现在他们也想不明白,好好的,马岩为何要去刺杀皇上。
楚华章和楚梦莹的叫嚷终于圆了,内监有了一些笑容,再展一黄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楚家嫡长子华庭,救驾有功,忠孝两全,赐‘忠勇之士’匾额,赏黄金十两,绸缎十匹,特准其恢复考籍,于朝廷选才时直接参与会试,钦此!”
楚华庭还在昏迷,楚君澜当即跪下行礼,“民女楚君澜,代兄长谢皇上恩典。”
内监笑容满面的将圣旨交给了楚君澜,态度一改方才对待楚才良时的嘲讽冷漠,亲切的道:“原来您便是楚小姐,果真是‘忠勇之士’之妹,肖似兄长,都是国之栋梁啊。”
楚君澜受宠若惊的道:“公公过奖了。小女子无才,可担不起这样称赞。”
“哪里,哪里,令兄是‘忠勇之士’,楚小姐是闻名天下的‘小医仙’。楚老爷虽然昏庸了一些,可一双儿女却是极好的,听说令堂曾是淑贵妃身边的人?”
“回您话,正是呢。”
“要不说呢,贵妃娘娘雍容端雅,身边的人也都是人才,教导出的子女自然不会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