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我的睡衣?”
她立马摇头,九哥的睡衣太性感,冰丝超级贴身的睡衣,楼音只见过一次。那睡衣把傅明庭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看得实在叫人受不了。
“那,还不进来?”
浴缸的水已经蓄满,还滴了几滴熏香,缓解疲劳的。
他起身已经到门口,临时又转身,“可不准在睡着了。”
“嗯。”
交代完,这才带上门出去,捞起手机看了眼明天行程。
凌晨一点多给温白发了信息:明天所有行程顺延。
这一次楼音没摸索,沐浴完就出来,穿了衬衣还裹着一件浴袍。傅明庭没说什么,指了指水果。
“吃点水果就睡觉。”
“噢。”
他拿了睡衣进浴室,楼音端着果盘爬上床,被褥已经暖和而且全是九爷的味道,真好闻。
就吃了几个草莓就觉得有点困了,关掉一边床头灯,舒心的缩在被窝里抱着被褥闻来闻去,九爷身上的薄荷香真好闻。
二十分钟后,傅明庭出来,房间光线有些昏暗,大床上楼音已经昏昏欲睡。
“困了?”
“嗯。”
他莞尔,慢慢绕过来,揭开一边被褥自然而然的躺上来。
两人是同床共枕过的,可这一次她尤为紧张,傅明庭刚上床她就心跳加速,刻意的想要往床沿的位置缩。
可人还没挪动,就让他捞在怀里,关掉壁灯靠上来。
他从身后搂着没有过激行为,只是浅啄脖颈,脸颊想贴,“困了就睡。”
刚刚还觉得这被褥温暖,现在又觉得温度拔高了,没一会儿她脑门都是细汗。
她的心跳就没缓下来,一直跟打了鸡血似的欢快得不行。
已经闭眼的他噗嗤一笑,呼吸腻在耳蜗,酥麻燥热,“不是困了,怎么心跳这么快,这么怕我?”
“没,没有。”
“别乱想,快睡。”
她紧张的心情慢慢缓和,傅明庭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就在耳边,他的胳膊紧紧圈在细腰上,只要她稍微动一丢丢手臂就会加大力道。
被人在乎需要是一种很美好的情绪,原本该困了的她忽然精神了,小心翼翼的翻身,刚想搂着他傅明庭猛的睁眼。
小憩片刻,嗓音有点哑。
“不是困了。”
“马上就睡。”
他大掌移上来,轻抚小脸,“别担心,我会来看你。比起你,九哥更舍不得。”
“我,我还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你舍得不我。”
“才没有。”
“那明天可别哭,你一哭九哥就心疼。”
“九哥。”
“嗯?”
“你说,我妈妈会允许我跟你在一起吗。”
“会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爱了十几年。”
“那,那你还说是我先喜欢你的。”
他轻笑,呼吸落在脸上很痒,“本来就是你这小东西先挑逗我。”
“什么时候。”她不服气,想争辩。
“在你,很小的时候。”
这个她辩解不了,本来就是她很小的时候先喜欢上的。
“九哥。”
他没在回答,低头吻着红唇,把她手臂压在头顶惩罚似的啃着红唇。
“说困的人还叽叽咋咋,该罚。”
他吻得急,没给她说话空隙,密吻如雨点将她包裹。
傅明庭埋首时,她忽然一愣。
衬衣纽扣是什么时候……
“别,别咬,别咬,之前的还没消呢,被发现我就……唔。”
再一次深吻后他停下,等呼吸慢下来侧身抱着她,埋首在脖颈,“快睡,别闹了。”
楼音侧着,可小脸忽的就红了。
有什么东西抵着她。
“九,九哥,你……”
“没事,只要你乖乖睡觉。”
这次她是真的不敢再乱动,牵着他的手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
傅明庭这才长叹一声,放轻动作下床去了浴室,真的是不作就不会死,楼音越来越粘人他就越来越难以自控。
***
“九哥!”
翌日一早,楼音忽然惊醒,傅明庭还在身旁正眉目深情的看她。
“怎么,做恶梦了?”他手指勾着额前有些汗湿的碎发,低头吻了吻,她的身体温度有些高,而且高得有些过分。
“怎么,感冒了?”
他急的要下床拿体温计,楼音反手搂着他,藏在怀里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她的心跳很快像刚经历的生死劫难。
怎么办,好害羞。
她梦见跟九爷做羞羞的事,不是单纯的接吻,而是脱光光后的坏事。
天啦撸,她怎么能做那些羞耻的梦。
“音儿,是不是做梦了。”
“没。”
她顿了下,“就,梦见跟你分别。”
“没事没事,我在这儿。”
她心虚的不敢动,只能一直这么藏着,直到邪恶的梦境从脑子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