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手里有好牌,即便巴哈参与的牌局,也不敢轻易退让,以免筹码很快被清空。
曹沫又暗中将筹码往拉娜德雷酒店的那几个投资人桌前送。
玩了两个小时,似乎在牌桌上向来都无往而不利的巴哈就已经输掉六万美元。
曹沫没有让阿巴查有太秀的机会,他们以及小塔布曼都勉强保持不亏的局;严志成的牌技也极为高明,陪玩了半天,桌前筹码就几百美元来去。
黄鹤斌、谢思鹏、马斌他们不冲动,但在这样的牌桌上,不冲动有意忍让,就意味着被动,也都输一两万美元不等。
十多万美元的筹码都堆拉娜德雷酒店的另三名投资人桌前。
德州扑克的规矩,上桌时筹码数是有上限的,但坐下来之后,筹码累积下来就不能拿下桌。
所以其他人身前都是几千一两万美元的筹码,巴哈桌前筹码被再次清空,而拉娜德雷酒店三名投资人跟前的筹码却都有四到八万美元不等,就太有反差了。
看到巴哈已经心浮气躁,严志成也只能硬着头皮劝大家先收场,用过餐再说。
巴哈心情很恶劣。
即便六万美元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曹沫、阿巴查参与牌局之后,就一直是他在输钱,而且在他垂涎已我的斯塔丽面前,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当然,严志成、黄鹤斌他们是上供的金主,新赌场也有他吉达姆家族的一份子,他也不可能新砸赌场的场子,最后只能是气哼哼的离开,都没有留下来参与晚宴的心情。
新赌场除主楼外,还有四栋临海别墅。
严志成将其中一栋当作他的新居所,晚宴也安排那栋临海别墅里。
巴哈输了钱负气而走,虽
然他刚黑着脸走时叫气氛有些压抑,但他走后,大家又开开心心的畅谈起来。
拉娜德雷的三名投资人赢了钱,情绪更加高昂,一个劲说用过餐接着再战。
这种陪玩局很是无聊,曹沫没有兴趣参加,严志成、谢思鹏他们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
拉娜德雷海滩赌场,搞这么大场面,不会没有捉大鱼、宰肥羊的念头,但他们也不会将心思用于这些在德古拉摩颇有根底的人头上。
用过餐,严志成还要各种张罗事情,毕竟是新赌场正式开业第一天。
小塔布曼好赌,就带着三名酒店投资人再进赌场找喜欢的局参与。
谢思鹏、代表泰华集团的黄鹤斌摆出一副跟赌桌没有瓜葛的样子,他们也没有兴趣沉溺于牌桌,对赚钱更感兴趣,就拉着马斌、杨德山,陪曹沫、阿巴查就坐在海滩边的露台聊天。
黄鹤斌、周晗也留了下来——泰华集团既然决定在德古拉摩正式设立分公司,那明里暗里参与赌场投资都只是第一步。
隆塔-德古拉摩公路彻底修通,要等到十月份,但现在轻型轿车、越野车都能勉强通行,来往就方便许多。
不要说谢思鹏以及杨德山、黄鹤斌这样的职业经理人了,连马斌他们都看得出在金矿之外,隆塔存在很多的投资机会。
在过来的路上,曹沫也跟阿巴查交流过,坐下来聊天,阿巴查也就大大方方的请大家为隆塔今后的发展献计献策。
大家接触这么久,不要说东盛正大力进入隆塔收购油棕地,谢思鹏、杨德山在隆塔就直接有投资金矿,马斌也请了人到隆塔找矿,对隆塔有什么优劣势都很了解,想法甚至比曹沫都开阔得多。
就拿油棕种植来说,除了压榨棕榈油外,油棕树生长三十年产果就会迅速降低,这时候就要砍伐老树、种植新树。
棕榈树的木材利用率不高,但也是更稳定木材来源啊。
以隆塔六七十万亩的油棕种植规模来说,平均每年能砍伐利用的棕榈树高达两三万亩。
而油棕树主干生长的棕衣,是制造棕绳、棕丝床垫的原材料。
在印尼、马来西亚两国,已经有不少造纸厂,利用油棕树叶以及压榨过后的油棕果残壳生产优质纸浆。
然而在隆塔,油棕树除了榨油外,老树或者树叶、棕衣,要么当柴烧,要么当作垃圾处理掉。
东盛既然决定大规模收购油棕地,杨德山对这些都很清楚。
即便东盛不会直接在隆塔投资木材棕丝加工厂,也不会直接投资造纸厂,但只要希望能将油棕树的原料价植得到更充分的开发利用,也自然是极力鼓励、引导其他投资商到隆塔建立相关的工厂。
隆塔除了大规模的油棕种植地外,金矿资源正吸引一批人进入就不用说,此时还有丰富的森林资源、有天然气、石灰、火山灰、煤炭、磷钾等其他矿产资源。
鹿角川河除了上游有丰富的水电资源能开发外,入海口还有一座小型渔港,可以投资渔船,进入几内亚湾进行捕捞——卡奈姆虽然上千公里的海岸,但海洋捕捞业发展滞后,国内大部分消费的水产品都要依赖进口。
鹿角川河甚至可以扩大港口建设,将隆塔的资源直接往海外或卡奈姆其他沿海城市输出。
甚至东盛都希望其他华商能在卡奈姆投资压榨厂,生产出来的粗榨棕榈油,由东盛负责收购——这样能进一步扩大东盛在卡奈姆的棕榈油收购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