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苏夫人双手颤抖着,寻灵符都差点掉了下来,她满目惊骇,完全不敢置信。
王新兰连忙扶住她,“茗月,你看到了谁?”
秦瑟看到苏夫人这模样,就知道她看到的人,一定是她熟知且内心笃定信任不会对她下手的人。
苏夫人声音都在发抖,仿佛牙齿都在打架,她猛地抓住王新兰的手,双眼通红,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是兴邦,是兴邦啊!我看到的是兴邦!”
王新兰闻言,也是一阵愕然,“怎么会是他?茗月,你是不是看错了?”
苏夫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不,我不会看错的,就是他,他的模样,我怎么会看错?”
王新兰瞠目,呐呐:“可……不应该是他啊……”
“我问一下。”见她们俩好像都认识这个兴邦似的,秦瑟打断了一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苏夫人面色已经震惊到麻木,呆愣地道:“他……是我夫君……”
秦瑟一挑眉,感觉在情理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毕竟能拿到苏夫人头发,还不声不响的,也就苏夫人身边那么几个。
只是丈夫对妻子下手,还用这么恶毒的蛊术,想来不是个好鸟。
秦瑟便道:“苏夫人,你和你夫君感情不睦吗?”
苏夫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一直在重复着:“他是我夫君啊,他怎么会害我?”听得苏夫人的声音,王新兰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朝秦瑟歉然道:“小夫人你不要介意,茗月她是太难接受这个事情了。褚兴邦,是她的夫君,他们俩感情一直很好,夫
妻和睦,琴瑟和谐,便是我都无法相信,朝茗月下手的人会是他……小夫人,你说是不是搞错了?”
秦瑟却皱了皱眉,“不对,苏夫人的夫君不是姓苏吗?”
“是这样的,褚兴邦是入赘到苏家,苏是茗月的本姓。”王新兰才意识到她们还没跟秦瑟说明这个情况,便解释了一下。苏夫人,本名苏茗月,是苏家的大小姐,但她父亲早些年伤了身体,只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再无所处,等到苏茗月到婚配年龄后,苏家就找了媒婆发榜招婿,招得是上
门女婿,支撑苏家门楣的。褚兴邦就是媒婆介绍来的,出身不是很好,就是普通的耕读之家,但一二十岁时考取了秀才功名,长相也不错,苏家打听了他的为人也挺好的,征求了苏茗月的意见后,
就定下了这门婚事,很快褚兴邦和苏茗月就举行了婚礼,搬到了苏家住。
但苏茗月身体不好,一直还未有生子,不过这不影响他们的夫妻感情,王新兰都说,苏茗月和褚兴邦一直相处的不错。王新兰去过苏家几次,偶尔也见过褚兴邦几面,褚兴邦给她的感觉,亦是温文尔雅,以礼待人的公子,对待苏茗月也很温柔,留她吃饭时,褚兴邦很是照顾苏茗月的口味
和喜好,惹得王新兰都羡慕,说苏茗月嫁了个好夫君,比她家那憨憨的那口子强多了。
是以,在听到苏夫人说,她看见剪了她头发去下蛊的人,是褚兴邦时,别说苏茗月,就是王新兰都不能相信。“这非我一人偏见。小夫人,实不相瞒,您去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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