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吊,被两个儿子拉住了。”
“你刚才说用药真有感觉?”
“不是!是他在诱导我,我以为有感觉了,实际上没有。”
郭锦城点点头,又道:“其实你的情况我昨天就打听清楚了,官府对伤残军人有补助,我帮你领了回来,一共百两银子,你请收下吧!”
说完,郭锦城将一个布包放在桌上,他见乔四没有反应,便对乔水根笑道:“你要继续读书,至少能读能写,将来可以找个不错的差事,你们全家的生活就会慢慢好转了。”
“谢谢先生,我一定会刻苦读书!”
“那我走了!”
郭锦城拱拱手,转身离开了房间,他长长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爹爹常说底层百姓艰难,他现在真正的体会到了。
房间里,乔四还在发呆,乔水根把一包银子放在他面前,激动地问道:“爹爹,这真是官府给的吗?”
“我不知道,当年军队已经给了我三十贯受伤补贴了,怎么还会有?而且还是一百两银子,我真的不知道?”
乔四声音颤抖着,他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乔水根却比父亲聪明得多,他感觉先生的话中有很多漏洞,他的同窗学友没有任何人知道爹爹曾经是军人,先生去哪里打听?而且父亲的伤残补助,先生和自己非亲非故,怎么可能领得回来?
他隐隐感觉这些钱是先生给自己的,他在帮助自己的家庭呢!想到这,他的眼睛慢慢红了。
........
中午时分,郭宋吃罢午饭,仰躺在宽大的官椅上小睡片刻,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走到门口停住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卢纶站在门口犹豫,郭宋问道:“什么事?”
“启禀殿下,玉真宫青莲天师求见,说有重要事情。”
郭宋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应采和找自己做什么?
知道青莲天师就是应采和的人极少,只有内卫和晋卫府的高层知道,就连潘辽、杜佑这样的相国都不知晓。
不过玉真观宫主来见自己也很正常,玉真宫是皇室的资产,现在已收为官有,每一届的宫主都是由天子亲自任命并册封,并每年拨钱米给玉真宫养活宫内道姑。
郭宋点点头,“请她到客堂稍候,我马上就来。”
郭宋当然不可能在官房和应采和有什么非分的举动,而且还不能表现得过于亲密。
应采和戴着遮面帷帽,站在客堂窗前等候,她等了好一会儿,郭宋才姗姗来迟。
“让青莲宫主久等了!”郭宋走进房间笑道。
应采和摘下帷帽,合掌施礼,“贫道打扰殿下休息了。”
“无妨!宫主请坐。”
郭宋很客气地请她坐下,茶童进来给他们上了两盏茶,行一礼退了下去。
郭宋见应采和有点犹豫,便笑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应采和沉默片刻,小心翼翼道:“有没有可能让太后和小皇帝住到玉真宫去?”
郭宋一怔,“为什么提这个要求?”
“是...是太后恳求的,她住在大明宫,恐惧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一闭眼就看见先帝和她的儿孙,血淋淋地找她,她已经求我三次了。”
“这样啊!”
郭宋想了想道:“她住在哪里其实倒没有多大的关系,主要是不方便,我找她汇报军政大事,请她拟旨加印,我不能每次都跑去玉真宫吧!”
“她说愿意把太后大印交给殿下,每年的新年朝贺她会按时出席,还有外地藩镇进京朝觐,她也会回大明宫接见。”
郭宋起身负手来回踱步,他倒没有想到太后这样光棍,索性把大印给自己,事实上,需要太后草拟的旨意已经不多了,主要是涉及南方藩镇,自己做了监国摄政王,拿到了封爵权,爵位也不用请示太后了。
其实郭宋还想到了一个安全问题,大明宫确实有点不太安全,而在玉真宫,有应采和这样的高手坐镇,任何刺客也休想得逞。
他沉思良久道:“原则上可以同意,但我需要在玉真宫内修一座小型宫殿,让太后和小皇帝居住,最好你也在宫殿内修行,明白我的意思吗?”
应采和轻轻点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