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独孤幽兰也出来了,她生完孩子才十天,应该在坐月子才对。
独孤幽兰笑了笑道:“一个人太闷了,夫君让我一起吃饭,夫君,对吧!”
郭宋上前扶住她笑道:“我觉得幽兰还是应该多活动一下,只要不下楼见风,在楼内多走走,对她恢复反而有好处。”
薛涛无奈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坐下吧!”
郭宋扶着独孤幽兰坐下,独孤幽兰拉着丈夫的手笑道:“夫君这两天去看看锦琇吧!他的小脸开始明朗化了,我觉得还真的像你。”
郭宋欣然道:“好!今晚上我去看看小家伙。”
这时,郭宋想起一事,问道:“幽兰,这些日子你接到父亲的信了吗?”
独孤幽兰摇摇头,“我好几个月没和他联系了,他怎么了?”
“他带着十几个人去安西看土地去了,去了快两个月,一直没有消息,我有点担心。”
独孤幽兰顿时有点紧张起来,她想了想道:“他外出一般都有飞狐卫保护,应该没有问题吧!”
郭宋苦笑一声,“飞狐卫已经解散了,武士都加入了晋王府,不过我派了一队骑兵保护他们,安全应该问题不大,就担心他们不适应那边的水土,怕他们病倒。”
“夫君,那怎么办?”
郭宋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回头我写封飞鹰快信,一站站传到安西,了解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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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早饭,郭宋到演武堂视察去了,刘采春安排了郭薇薇功课后,便来到薛涛的房中,薛涛请她坐下,给她倒了一盏茶,笑问道:“你好像有心事?”
刘采春犹豫一下问道:“大姐,敏秋怎么了?好像情绪低落,我和她说话,她也无精打采的。”
“正常的,她自己提心吊胆,怕夫君厌恶她了,把她打入冷宫,还有昨天她嫂子,被我拦在外面了,不让她进来,可能敏秋有点不高兴吧!”
“她嫂子.....不太好吗?”
薛涛摇摇头道:“她兄嫂就是一对小人,整天教敏秋玩心机,给她出馊主意,以前我没注意,后来我发现敏秋这两年变了很多,我仔细询问下,才知道是她兄嫂在她背后教唆,敏秋又不太懂事,总以为兄嫂是她唯一的亲人,会为她好,所以她言听计从。”
“她兄嫂应该是为了她好吧!”
薛涛淡淡道:“她兄嫂贪婪自私,见识短浅,又头脑粗鄙,他们能给敏秋出什么好主意?他们劝敏秋要哄好晋王,让她兄长进入军队掌握军权,将来立锦瑞为世子,他们觉得这是为敏秋好,你觉得呢?”
刘采春愣住了,半晌道:“这会害了敏秋!”
“所以我下了严令,不准敏秋嫂子再进宫,我其实是在保护她,她以后会明白的。”
刘采春点点头,其实她隐隐猜到,敏秋的不高兴可能和自己有关,但这也没有办法,她有心理准备,一个碗里把几把瓷勺,怎么可能不碰得叮当作响?
想到这,刘采春岔开话题,笑道:“大姐再给我说说玉吧!怎么区别青玉籽和碧玉籽,我看它们颜色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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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堂位于灞上,它其实是一座军营,大约有上千名学员,基本上都是各个军队推荐来的优秀底层军官,以旅帅和校尉为主。
投降的将领中,优秀者也会送来演武堂接受再教育。
演武堂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培养将领们对郭宋的忠诚。
演武堂的学正就是由郭宋亲自担任,下面是教谕长一人,由康保出任,副教谕长两人,然后教谕若干。
演武堂白天学武、练习骑射,晚上读书认字,就和军营一样,有严格的作息时间,学制两年。
上午时分,郭宋和往常一样来到了演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