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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掌柜顿觉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两名大汉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
“你们要做什么?”
丁掌柜急得大喊,“来人啊——”
话音未落,王越的随从走上前,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丁掌柜只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像虾一样弓起了身体。
两名大汉将他架进屋内,这里是晋卫府的一处联络点,被王越临时借用。
王越坐在一张宽桌后,冷冷道:“丁胶,你可想到会有今天?”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丁掌柜疼得满脸通红道。
王越使个眼色,两名大汉放下他,丁掌柜顿时瘫倒在地上。
王越走上前,顿时他面前道:“你知道我是谁,我是内务统领王越,你应该听说过吧!”
王越将下巴上的大胡子一拉,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庞,丁掌柜立刻认出来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你是田悦的手下,你曾经去河西买过战马,名字李胶,又去太原买过羊皮,名字叫做王胶,估计这个丁胶也不是你的真名。”
丁掌柜面如死灰,眼中充满了绝望。
王越又淡淡道:“你心里应该也知道,一旦被我们发现,你肯定是死路一条,包括你的几名伙计都活不了,不过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丁掌柜摇摇头,“你会失望的,我只是负责打探商业机密,同时买一些重要物资,不涉及军事,我们都是各做各的,涉及军事的探子是另一批人,我从未接触过。”
“我不是说你们的事情!”
王越缓缓道:“我想知道李武俊探子的情况。”
丁掌柜一怔,这个结果倒令他感到意外,他稍微犹豫一下,立刻摇头道:“我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
王越目光何等锐利,从丁掌柜稍微犹豫一下,便知道他有自己想要的消息。
“阉了他!”王越冷冷令道。
两名大汉架起他,刷地拉掉他的裤子,一名大汉抽出一把锋利的尖刀。
丁掌柜吓得魂飞魄散,连声道:“我说!我说!”
王越哼一声道:“早说不就行了,非要逼我出手?”
王掌柜满头冷汗,低声道:“定昆酒楼可能是他们的老巢,三年前我和他们打过一次交道。”
“安仁坊的定昆酒楼?”
“正是!”
王越道:“我先放你回去,你只管做你的生意,只要你调查的内容不涉及军事,我暂时也不会为难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是!是!”丁掌柜连声答应。
王越令人跟随他回店里买些瓷器,这是防备他去通风报信。
王越没有时间耽误了,他当即下令道:“立刻集结一千士兵。”
.........
一刻钟后,一千内卫士兵冲进了安仁坊,将位于坊门附近的定昆酒楼团团包围,三百士兵冲进去抓人,现在午饭时间已经过了,正是下午休息时刻,店里几乎没有客人,只有三楼一间雅室内坐着十几名酒兴高昂的士子。
掌柜见冲进大群士兵,他转身便向后院逃去,跑出没几步,便被追上的士兵扑倒,几名士兵将他摁住,用绳索捆绑起来。
十几名伙计也纷纷被抓获,其中一人从厨房挥舞菜刀出来,企图突围,被十几箭射中,当场被射杀。
十几名正在吃饭的士子被押下楼,一个个被吓的面如土色,被带回去调查审问。
这时,王越大步走了进来,一名郎将单膝跪下禀报道:“启禀统领,我们在掌柜房内收到一些重要情报,在地窖内发现了两箱黄金,上面还有李武俊的封条。”
四名士兵将两口木箱提了上来,封条上写着:‘赵王封存,黄金两千两!’另外一口大箱子也是。
王越走到酒楼掌柜面前冷冷道:“应该不需要我再找什么证据了吧!”
掌柜哼了一声,“我奉公守法经营,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样子又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混蛋,把他们带回军营,分头审问。”
王越横下一条心,没有时间和他们磨叽了,必须用酷刑逼迫他们交代铁火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