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韩逸,别说了别说了,来来,吃螃蟹,你最爱吃这个。”旁边的顾之伟和慕风他们在心底连连叹息,急忙打岔劝解。
谁都知道,景荷就是三哥的死穴,是永远也不能触碰的超强禁忌。
这三年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谁提到了景荷,哪怕只是有口无心不小心说起这个名字。无疑就像是触动了三哥的逆鳞,必定会大煞风景,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说实在话,平日里韩逸和三哥最为贴心,也最了解三哥从前的那段纠结难断的爱恨情仇。今天如此不计后果说出这番话语,还真是酒意害人昏了头了。
整个酒桌一片冷寂,就连一向持宠而娇张扬惯了的慕俏姿都不再敢随意撒娇或者耍小性子,变得乖巧了几分。
韩逸闷闷地坐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了酒杯。
唉,这个冤家!身为魅色主人的慕风轻咳一声,打着圆场说:“吃菜吃菜,这道清蒸鲍鱼是我新请的大厨做的,你们都尝尝,给个评价。”
大家重新端杯举筷,华珊珊重新发挥了她那能言善交际的天分,讲了一个轻松又合时宜的小段子,好几个人都配合地笑了。
只是,气氛总有些不咸不淡的尴尬,带着隐隐约约的冷硬,仿佛缺少了欢闹起来的因子。
而这,并不是结束。
酒不留分寸喝得过了量,总容易做出一些自己都无法解释和克制的举止。
终于,在闷头沉思了一阵之后,韩逸又忍不住挑开了一个话头,紧紧地盯住慕凌凯问:“三哥,我想知道,你执意娶了小悠,是真心对她的吗?还是另外有别的原因?”
“这和你有关系?”慕凌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语调冰冷而疏淡,那搁在桌面上的手掌却攥得很紧,指节隐隐泛白,显示出他隐忍的怒意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当然有关系!”然而韩逸并未收敛,他的理智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依然不甘心地继续质问:“如果你不是真心爱小悠,就不应该拿婚姻把她和你束缚在一起!也许这事对你来说无所谓,可是结婚关系到一个女孩一辈子的幸福,你就这样轻率地把她绑在了身边,算是负责任吗?!”
“我负不负责任,爱谁和不爱谁,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慕凌凯声色酷寒,大力推开面前的碗碟,冷然起身站起:“小五,慕风,你们陪他好好过生日,我先走了。”
“三哥,再玩会儿,等下一块儿走吧……”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小心翼翼地出言挽留。
“不了,我今天正好有事。”慕凌凯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继续说下去,深幽冷沉的眼眸,锐利地落到依然坐在原位没有动的夏小悠身上,透着掩饰不住的揶揄与嘲弄:“你难道不跟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