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几天后,意意便知道南景深亲自去了萧氏,商量金海湾还发的具体内容,而此时的萧氏也已经改成了“Y。C”,新公司名称刚刚出来的时候,意意将这两个字母含在唇齿间过了一遍,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的小名意意,和关逸云的关姓,也是代表了妈***关家。
小舅舅的确是用了心的。
之后的事情,意意没有过问,偶尔南景深会同她说几句,但都是捡着容易懂的说,目前金海湾的进展缓慢,方案还没有敲定下来,不用多关注。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到了年关。
老爷子是喜好热闹的人,年三十这天,要求大家都回去吃年夜饭,意意早几天就被老太太拉着去逛了好几个超市,买了很多年货,还有一些干货放在南景深的后车厢里,老太太赶着要,意意一早就跑到华瑞去,问南景深要了车钥匙,可要来之后她也没有走,自己不会开车,便在南景深的办公室里坐着,等小周过来。
然后她先去老宅,把干货送过去后,再让小周把车送回来,等南景深下班之后自己开车过来。
老太太准备了很多东西,那些菜都是她和意意一起商量后决定的,意意过年放的这几天假期,几乎都是和老太太一块过的,她也不知道老人家每天哪来那么多旺盛的精力,经常逛街逛到晚上了也不喊累,反而意意瘦了三四斤,有一次和南景深亲热的时候,他摸着她腰上的二两肉,眉心立时就皱了起来,等她睡着了,一通电话打到老太太那儿,还没说几句,意意就惊醒了,扑上去就抢他手里的手机,恼恨的瞪着他。
婆媳关系本来就难处,他还打电话去教训老太太,万一惹到老太太有什么不痛快了,最后这点不痛快不是都得落到她头上来么。
但好在老太太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真的怪罪到她的头上来,仍旧和她该说的说,该笑的笑,厨房里的欢声笑语都传到外面去了。
南景深下午四点到的,他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来了许多旁亲,大约一二十人,老爷子身边围着的人最多,他老人家摆了张棋盘,和南谨言下棋,一旦落了好棋,耳边立即就有赞美恭维的声音,刚开始听着还入耳,后来越听越烦,太刻意了,挑了一个小辈斥责了两句,也就没人再敢拍马屁了,但谁也舍不得丢掉在老爷子面前表现的机会,即便看不懂棋局,也还是围在身旁。
南景深解开西装上的扣子,目光逡巡了一圈,恰好看见了意意,她这会儿正被老太太拉着,在一群女眷里说话。
南景深没有过去唤她,而是到厨房里拿了一瓶水,再出来,很快便被两个长辈缠住说话,他应付了几句,脱身之后,抬脚往意意那边走去,却看见她和老太太说了句什么,似乎是找到了借口离开,转身之后,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他看着觉得好笑,脚步顿在原地,站在较显眼的地方。
意意果然看见了他,立即朝他跑了过来,南景深迎了两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慢着点跑,别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