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冷眼睐他,“护得小家子气,不如不护。”
“你这个……”傅逸白挖空了心思,想骂出一句比较有深度的话,可脑子里什么都没跳出来,便作罢了。
“我懒得跟你说,我进去跟老太太告状去,说你又欺负我!”
傅逸白做了个相当委屈的表情,倒像是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气一样,快速走开了。
南景深侧低下头,他的小妻子似乎情绪不算好,另一只手抬起,将她鬓旁的发丝理了理,眼底有歉意,“她又说你什么了?”
“没有……”意意抬了下眼儿,“没有欺负到我,傅医生都帮我出气了。”
“以后不会了。”南景深声线越发的轻柔,“有我护着,别怕。”
这种话传进意意的耳里,她其实很受用,嘴角也抑制不住的往两侧延伸,微笑都快爬到耳朵上去了,她挽着南景深的胳膊,甜甜的扬起笑,“知道,四爷的面子比什么都管用。”
男人轻勾唇角,“要习惯,以后萧静婷要是再敢为难你,尽管摆出长辈的姿态来。”
“嗯……四爷给撑腰,我什么都不怕。”
南景深怜惜的掐她的脸蛋,落手在她的手背上轻拍了拍,“走吧,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里面,进去打个招呼。”
意意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遍,手摸到头上去,发型也没有丝毫的凌乱,大大的松一口气后,再一次挽住南景深的胳膊,那张稚嫩的小脸儿上,每一寸的肌肉异常的紧绷,落下的步子也十分的沉重,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南家老宅是真的大,用广阔无垠来形容也不为过,就这么一段路,看着隔着主宅挺近的,但总觉得走不到那里。
身后,蓦的传来一声喇叭响。
意意回头,视线擦着南景深的胳膊往后看,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摇摇摆摆的行进在石子路上,大有一路往车库里开的架势。
南景深等人的车,都是在石头砌成的小路外就停了,车钥匙交给下人,从另外一条路线,将车开进车库里去。
而现在意意脚下走的这条路,其实是隔着车库最近的,她之所有多看两眼,就是好奇什么人的身份这么尊贵,或者说什么人这么大胆,敢直接把车开进来,道路两边的假山和花圃,显然都是人工精心开凿或培植,并且一直养护得很好的。
她记得南景深说过,老爷子严令禁止过,不准任何人把车开到这段路上,车子的尾气会影响到花的长势。
意意有意看去的目光,好巧不巧的,瞄到后座上坐着的身形轮廓,似乎是一个女人?
南景深在这时停下脚步,意意没觉察到,脚步还在往前走,被男人给勒着腰拽了回去。
“稍微等一会儿,带你见个人。”
“呃?”
意意隐隐有感觉。
她慢慢的将视线重新挪到那辆吉普车。
车子里的人似乎是有所感应,又或者是已经看到了站在路边的她和南景深,车子往前开出了一段距离,在三米开外的地方停住了。
后座的车门撑开,走下来一个身穿军绿色训练服的女人。
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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