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用地用带血的手抓着自己的喉咙,但任着她如何嘶叫,都无法说出话来。
最后只得痛苦地哭着。
褚云攀看了那个守门嬷嬷一眼:“别让她死了,给她包扎好。予阳,你一会把她送到牙婆处。”
“是。”予阳点头。
玄色的貂皮披风翻飞,褚云攀已经转身离去。
回到云棠居,里面一片暖融融的,豆绿色的轻纱幔帐下,叶棠采还睡得香甜。
褚云攀脱掉外套,见她美艳娇颜在烛光下盛放,长长的睫毛瞌到眼睑处,呼吸微微,小脸因为屋子温暖而一片熏红,褚云攀冰冷的心不由的又暖和起来,一身凌厉冰霜立刻退去。
垂首轻亲了亲她,便躺进被窝,把她拉进怀里。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从窗纱照进来,把整个间卧室宣染得更加宽阔精致。
叶棠采伸了个懒腰,小身子一翻,就滚出了他的怀抱。
褚云攀轻笑着,又把她给拖了过来,抱着:“还早,再睡吧。”
叶棠采揉了揉眼,小脑袋在他颈窝里拱了拱:“嗯。”
小夫妻又睡了一阵,直到辰时过半,叶棠采清醒得实在呆不下去了,这才爬起床来。
外面的丫鬟早就等在那里,看到她起床,惠然和青柳立刻走进来。
梳洗过后,二人来到小厅,坐到餐桌上,叶棠采看到青柳,不由的又想到秋桔,轻轻皱了皱眉,淡淡道:“一会儿叫邓妈,把她送到庄子上。”
惠然正要答应,褚云攀道:“那个庄子是你的陪嫁庄子吗?”
“对。”叶棠采点头。
“那里不是种满了竹子,你最喜欢那里的竹笋了。咱们春夏还要到那里扒竹笋,我可不想再见到她了。”褚云攀一面说着,一边为叶棠采勺了一碗燕窝鸡丝粥。
叶棠采一怔。
“交给我吧。”褚云攀道。
叶棠采想到褚云攀赏赐了好几座庄子,有些离京足有千里。她现在也不想再多管秋桔了,便点头:“好。”
褚云攀红唇一翘:“乖。”
正说着,予翰突然奔进来,喘着气:“三爷,刑部侍郎来了,正在大厅里。”
褚云攀手着筷子的手一顿,剑眉一扬:“刑部侍郎?”若现在是来拜年的,予翰不会特意唤着“刑部侍郎”这么正式的称呼,一般会说某家某大家来拜访。
“是。”予翰说,“也没说什么事儿,就说有些要请三爷”
“好。”说着回身看着叶棠采:“我过去一趟,棠儿在家里等我,晚上带你到天水河游船。”
叶棠采心里郁郁的,看着满桌的早点:“吃两块。”
褚云攀瞧着她仰着小脸看他,那莹白的小脸透着微微的粉红,一双大眼媚艳生辉,扑闪扑闪的,实在可人的紧。哪里舍得,轻笑:“好。我没说不陪棠儿用餐。”
叶棠采连忙给他夹菜,“那会是什么事儿?”
“刑部现在关着流匪,许是那边的事情。”褚云攀倒也不太急,吃得慢条斯理。
叶棠采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二人终于用过饭,褚云攀转身出门,叶棠采洗过手就回到起居间。
青柳走进来:“下面的人说,牙婆来了。”
叶棠采小脸冷了冷,“嗯。”
“还有。”青柳道,“刚刚三爷说秋桔交给他的,我去柴房那边却看不到人,守门的说予阳把秋桔送走了,他手脚倒是快。”
叶棠采点头,一傍的惠然连忙笑道:“三爷自然妥当。三奶奶专心养胎吧。”看了青柳一眼,让她不要再提了。
青柳暗暗地点头。她也不想提,但这种事关系挺大的,自然得亲自禀报叶棠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