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从科已经跳了起来:“不行!如果是一个庶女,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娶。”
褚从科不愤啊!
科考他已经考不过褚云攀!现在褚云攀都出征了,还首战告捷,褚从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弟弟比下去了。
如果在婚姻上还要低一头,这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若是如此,还不如不娶!没得让褚云攀比下去,成为一场笑话!
嫡女!嫡女!嫡女!
他一定要娶一个身份高贵的妻子!一定要!
然后第二天,褚从科就闹出了一场大笑话。
这天是永安侯府老太爷的六十大寿。
永安侯府跟褚家以前也算是世交,但自从褚家败落,便没有来往,但现在褚家又要起不起的模样,永安侯府又跟褚家来往起来。
褚妙书正紧着寻亲事,能出去的机会也出去了。
那永安侯府还特意另给了叶棠采一张帖子,叶棠采想不去都不行了。
这天一早,叶棠采便和秦氏、褚妙书姐妹和褚从科一起出门,前往永安侯府。
在这里,叶棠采遇到了许久不见的薛莹儿。
自从四月在褚云攀状元及第的贺宴上被褚从科退亲之后,薛莹儿的姨娘又早死了,她嫡母又不理会她,所以再也没给她说过亲事。
薛莹儿一下子消瘦了很多,整个人形同枯槁一般。
她在永安侯府待客花园遇到了叶棠采,便微微一叹:“褚三奶奶好啊,好久不见了。”
“是啊。”叶棠采指了指不远处,倚着假山而建的凉亭,“到哪坐!”
二人就到那边亭子的栏板上落座,叶棠采说:“好久不见你了。”
“是啊!”薛莹儿点了点头。
叶棠采跟她也不熟谂,现在坐在这里,也显得有些尴尬。
叶棠采只好随便聊聊:“今天你们薛家姑娘就你一个来?”
只见薛莹儿的脸色更灰败了,苦笑:“我们家的姑娘就嫁剩我一个了……”
叶棠采嘴角抽了抽,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天我身边的丫头非让我过来,说说不定会碰到好运气。像我这样的人哪里会有好运气。”说着眼睛就湿漉漉的,一副要哭起来的模样。
叶棠采有些无语,遇到这么丧的人,一时之间都不知怎样安慰她。
然后薛莹儿便低着头,捂着脸哭:“这段时间,我给二郎送过几次信,但是他说我低贱无耻配不上他。”
给褚从科送信?叶棠采更加无语了。
偏偏这时候,褚从科远远的走过来:“弟妹,母亲在那边叫你呢!”
叶棠采嘴角抽了抽,他才不信秦氏会叫她。
就算真的叫,也是交给绿枝、绿叶两个丫鬟,再不济也是叫褚妙画过来,怎么可能越过这么多人,让褚从科这一个大男人跑过来唤人。
很明显,褚从科看见薛莹儿在这里,所以特意跑过来的。
别误会,褚从科才不是因为喜欢薛莹儿,他才看不上她。
而是因为,褚从科这一段时间找人说亲,说的名门嫡女全都拒绝他。
眼前这个薛莹儿却是他嫌弃和不要的,前一段时间,还心心念念的给他写过信。
褚从科跑过来是找自信的,故意过来刺激一下薛莹儿,以此抚平自己被那些名门嫡女拒绝的那一颗受伤的心。
果然,薛莹儿看见褚从科,想起自己被退亲的事情,就是伤心欲绝,又是垂起泪来。
褚从科看见心里更得瑟了,就嘲笑道:“呵呵,薛莹儿你还有脸出门呀!你今天跑过来,是特意来见我的吧?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才不会娶你!”
说完,就贱贱地转身离开了!
薛莹儿哭得更厉害了:“从科……从科……”
叶棠采一噎,无语了,只安慰了一下她,二人就分开了。
路过一个凉亭的时候,又看见褚从科正跟几个熟悉的公子聊天:“刚刚又看见薛莹儿这个贱人,一看见我就哭哭啼啼的求原谅,我怎么可能娶她!”
然后跟他相熟的几个公子不住的起哄起来,说褚从科能耐。
接下来,临近午时摆宴之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聚在永安侯府摆宴的大厅,薛莹儿不知怎么的就摔了一跤,不小心露出了一小截小腿。
永安侯夫人就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哎哟,我的女儿呀,终于找到你了!”
众人惊!
忙问怎么回事,永安侯夫人说:“十八年前,我的女儿一岁,我带着她一起去庄子上玩耍。谁知道遇到了山贼,我女儿就这样不见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寻她。我的女儿左边小腿有一个像月牙似的红色胎记,这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