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有他什么事!守着应城本就吃力,现在那两蛮族合力一攻,自然催枯拉倒。他们在那样的攻势之下,守了将近一个月,已经出乎意料了。”
“褚三,准备好了么?”梁王那风流魅艳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嗯。”褚云攀冷冷地点了点头。
梁王呵一声轻笑:“别死了。”
“不会。”褚云攀说着站了起来,往外走。
出了鱼桂楼之后,褚云攀到了平时练武的地方,跟予阳和予翰练了大半天,等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子时。
三人顶着银白的月光,走到兰竹居。予阳拿出钥匙来开门,褚云攀站在门口,却忍不住望向不远处的穹明轩。
看着大门前傍挂着一个昏黄的灯笼,被风吹得明明灭灭的。
他忍不住走过去,轻轻扶了扶。手里触摸着昏黄的灯笼,只感到一片微暖,想着,手忍不住放在冰冷的大门上,轻推了推,但大门却紧紧琐着。
他只觉得心腔微冷,然后转身往回走。
予阳已经把门打开了,见他走来,就说:“太晚了,三奶奶她们早就睡了,明儿个再找她吧!”
褚云攀却摇头:“不用了,就这样吧。”
几人进了屋,沐浴过后就安歇了。
第二天一早,褚云攀如往常一样,早早就出门上衙了。
叶棠采睡到辰时过半,才惺忪地爬起来,一头长发乱糟糟的。
惠然打来水,叶棠采洗完脸,就坐到妆台上,但秋桔却迟迟不来。叶棠采有些不耐烦,往外叫:“秋桔?”
“哎!”门口传来秋桔的答应声,然后秋桔奔了进来。
“跑哪去了?”叶棠采瞪了她一眼。
“我去兰竹居瞧瞧,看三爷起来没有。”秋桔走到叶棠采身后,拿起象牙梳子给叶棠采梳头,镜子里,映出她的小脸,只见她扁了扁嘴,“今天不是该休沐么?怎么还去上衙啊?”
惠然拿着衣裳过来,挂到一边的衣架上:“听说边关又起战事,上面心情不好,天天都得早朝商量着边关战事。就连今上、首辅和尚书大臣都不休沐,三爷他们哪里敢休沐啊!”
秋桔一怔:“原来这样!那得好长时间不能休沐了。”脸上满满都是失望之色。她眼里瞧到的,也只有休沐不休沐之事。
叶棠采听到边关战事,心里却是一跳,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握着,指骨有些发白。想了想,就说:“快梳好,咱们一会到外头食肆吃点心。”
“哦。”秋桔听着,心里又雀跃起来了。“那咱们到哪里吃?陈贵楼吗?”
陈贵楼是城北最好的酒楼了,叶棠采平时都是到那边打包的饭菜。
叶棠采想了想,才说:“到青隆茶肆。。”
“啊!好久没去了!”秋桔神情些激动。青隆茶肆在京城可出名了,它所出的菜式味道平平,但架不住那里热闹啊!
青隆茶肆最多说书客了,到那里一坐,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听着人说书或说八卦,别提多热闹好玩了。听说青隆茶肆为了保持着这一特色以吸引客人,还每个月给那几个说书客例银,好让他们天天来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