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举动吓坏了。想挣扎,却怎么逃得出这样的拥抱。不一会儿,宋伊梅就觉得身体象着了火一样,燃烧,沸腾······
陈放没有进一步深入,紧紧的将她了抱住,宋伊梅瑟瑟发抖,慌乱之中,陈放将自己的衣物散开,宋伊梅紧紧地坚守。
“不,不要。”
好久,陈放放弃了进攻,天地静了下来,陈放听到了身边小虫子的低鸣,有微微的寒意,就扯了床单盖在身上。
“陈放哥,你是不是很难受。”宋伊梅小声说。
陈放没有答话,只更紧地抱住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村庄里有了此起彼伏的鸡鸣,东方有了鱼肚白,凉爽的晨风徐徐吹来,陈放酒醒了,觉得怀里一团温柔,睁开眼睛,见宋伊梅轻微的呼吸,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小嘴微翕,婴儿般地熟睡。
我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陈放满心复杂,这样做对得起宋伊梅吗?不能,不能再这样了,赶快走吧!
陈放抽出宋伊梅压在身下的胳膊,宋伊梅醒了,看到陈放赤裸的胸膛,脸腾地红了。
“我走吧?”陈放说。
宋伊梅松开陈放,慌乱的穿上衣服。
陈放也快速地套上衣服。
“陈放哥,你上了大学,以后还会回来么?”宋伊梅问道。
“回来,肯定会回来的。”陈放坚定地说。
“你回家吧。”宋伊梅迟疑了一会儿说。
“好,我回去了,你把门关好。”
陈放从宋伊梅家里出来。街上静悄悄的,有轻微的雾。没有一个人影。陈放忽然后悔,就这样走了,没有再给宋伊梅一个拥抱。她会不会也像他一样这样想,她会不会恨自己,恨自己耍流氓。
进了家门,却看到花婶坐在院子里。晨雾里陈放几乎能看到花婶头发上的露珠,想必她已经坐在这里好久了。
“你去哪里了?”花婶问道。
“起来出去转转。”陈放说道,他不敢直视花婶。
“有早起的习惯很好,赶快收拾收拾,今天要早些走,要不你赶到学校就晚了。”花婶说道。
“没有啥好收拾的。”陈放说道。其实,真的没有啥好收拾的,就带几件旧衣服。其他的到学校再说吧。
“等一会儿你妈起来了就走。”正说着,母亲起来了。
“妈,我走哩。”陈放说道。
“吃了饭再走。”母亲命令道。
不一会儿,母亲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荷包蛋。还有十几个煮熟的鸡蛋。
吃了几个荷包蛋,陈放让母亲和花婶吃,她们都不吃,陈放就把几个荷包蛋剩在碗里,他知道,母亲舍不得吃,一会儿就让陈光陈明他俩吃吧。
该走了。
“一会儿,等陈光起来了,让他骑自行车送你。”母亲说。
“要不这样嫂子,我也该走了,刚好顺路,把陈放送到县城就行了。”花婶说道。
“你还没有吃饭哩。他婶子。”母亲说。
“要不,我带一个馍吧,路上饿了就吃了。”花婶说。
陈放看了看母亲,母亲没有反对。
晨雾没有完全散去,湿漉漉的早晨,陈放骑着自行车穿梭在高高的玉米掩映的小路上。自行车后面坐着花婶,花婶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裹。在乡间小路上,就像一对走亲戚的母子,和谐温馨。
小路坑洼不平,有的地段还有泥泞。花婶不断的下车,帮陈放推自行车。其实,花婶提一个大包裹比陈放还累。陈放感觉到了,不让花婶下车。但花婶见不好的路段就下车。
进了县城,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县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有上班的一族骑着明晃晃的自行车,穿着白短袖衫或者花裙子幸福的匆匆的往县政府的方向赶。那里是全县最繁荣的地方。
走到一个早餐店前,花婶说:“你还饿不饿?”骑了两个小时的自行车,陈放真的又有点饿了,况且花婶今早上就没有吃饭,就说:“再吃点吧。”
要了两碗素胡辣汤,一盘水煎包。
花婶不断地催陈放吃。她只喝汤,却没有吃包子。陈放让她吃包子,她说:“我不吃羊肉。”
花婶喝着汤,把带的馒头吃了。
“你多吃点,路上没有饭店,说不定都到天黑了。”花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