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侯大宝的脸色猛一难看,而木晾却颇有得意之色,随后接着说道:“我还调查了府上其他的人,他们之中,武功还算可以的只有祝天,也就是说,只有他有那个本事闯进祝庄主的房间,然后盗取天香台阁,不过我们也都看过祝庄主的房间,里面的暗器并沒有被发动,也就是说,如果盗贼是祝天,他必定一早便知道了怎样开启暗格。”
木晾说完,祝天便有些愤怒的想要辩解,他可不容别人诬陷自己,
而这个时候,叶星却淡淡一笑,摇手道:“木公子此言差异,如果一个人知道了怎样开启暗格,有沒有武功一样可以打开那个暗格,我们都看过的,祝庄主打开那些暗格,也并沒有使用武功,所以木公子这样推侧,有些偏失。”
叶星说完,木晾非但沒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果真不简单。”
众人不解木晾此话何意,而这个时候祝巩连忙解释道:“木公子早就这一点说过了,只是他心高气傲,想看看叶大人对此事怎么看才这样说的,而我起先也被木公子这样说感到惊奇,因为之前他并不是这样对我说的。”
侯大宝见木晾竟然敢调戏朝廷命官,于是很生气的说道:“大胆,叶大人也是你可以试探的吗,叶大人被皇上御赐天下行走,沒有本事能被皇上这样御赐吗。”
木晾却也不害怕,而叶星却连忙对侯大宝挥手,然后说道:“木公子既然有意这样,想來一定有了很有把握的线索了。”
木晾点头:“除了那个沙旺之外,我在府中还找到了一些线索,能够知悉开启暗格方法的人一定是祝庄主熟悉之人,而祝庄主熟悉之人,除了祝庄主的千金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
木晾说完,众人一惊,木晾这是在怀疑祝珠偷了天香台阁吗,
客厅内顿时有些乱了,而祝巩坐在椅子之上却突然站了起來,他的脸色很难看,他沒有想到木晾竟然怀疑自己的女儿偷了自己的天香台阁,可在叶星和侯大宝跟前,祝巩却不敢大发脾气,
“木公子怀疑我女儿偷了我的天香台阁,可是有什么证据。”
木晾脸色一变,随即答道:“并沒有证据,这不过是我的推断罢了。”
“既然是沒有证据的事情,木公子怎可随便说出來,这不是陷我女儿于不利境地吗。”
祝巩说着便更是生气,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动手似的,而这个时候,叶星却连忙制止道:“祝庄主息怒,我觉得木公子说的沒有一点错,破案就是要大胆假设,然后小心求证,我现在且问你,你有沒有将打开暗格的方法告诉你的女儿。”
祝巩顿时坐了下去,而这个时候祝珠却站出來说道:“我父亲的确曾经告诉过我怎样打开暗格,但是我并沒有进过父亲的房间盗取天香台阁,我如果想要,父亲一定会给我,我又何必去偷呢。”
此时客厅的局势变得复杂起來,叶星却只是淡淡一笑:“事情到底是怎样,还需仔细查明,诸位却不可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