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还十分出色,配她儿子完全配得上。最重要的是,苏玉畹身为依附于陈家的商户,却十分有骨气,被陈欣儿暗算之后就没有登陈家的门,即便陈家派下人来请,她也没有立时去陈家,可见是个有傲骨的。这一举动,十分对邢太太这个老牌才女的脾气。
唯一让邢太太担心的就是苏玉畹的学识。要是个目不识丁,或是即便能识得几个字,也只能看看账本,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的,那就委曲了她儿子。不说要娶个才女,至少能跟邢振武志同道合,有些共同话题可说吧?
因此,才有了今天的这场聚会。
不过,孝期的事,邢太太还真没考虑过。
她蹙眉想了想,摆手道:“这件事,还是跟武哥儿说说,让他拿主意吧。”
“你婆婆那里……”张太太提醒道。
邢家老太太虽只是在这里暂住,过些日子就会回京里去。但邢振武终是她亲孙子,她老人家此时又在徽州府,这门亲事不经过她点头邢太太就擅自定下,定然会让邢老太太不高兴。
邢太太一笑:“你放心,武哥儿原先那媳妇就是我婆婆看上的,如今她也十分后悔当初看走了眼,让武哥儿小小年纪就成了鳏夫。提起武哥儿的亲事,她在我面前就没底气。她来徽州府时,我就跟她说清楚了,武哥儿续娶的媳妇,我得亲自挑。她也答应了的。”
这婚事,终究是人家邢家人的事,张太太也不过是提醒一句。此时听得妹妹这样说,人家婆婆都不管,她便不好再说什么,站起来告辞回了自己院子。
却说苏玉畹从邢府出来,想了想,吩咐道:“去茶庄。”
吴正浩在前面应了一声,调转车头,去了叶嘉茶庄。
远远地到了叶嘉茶庄那条街上,就见那头围了一堆的人在茶庄门口,里面似乎还有人在嚷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吴正浩不敢再往前走了,勒住缰绳停下车,对苏玉畹道:“姑娘,前面人多,怕冲撞了您,小人叫谷雨先去看看吧。”
苏玉畹就对谷雨轻轻点了头。
谷雨下了马车,过去溜了一转,回来禀道:“是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男人,拿了一包发霉的茶叶,愣是说咱们茶庄今儿上午卖给他的,他回家一看才发现茶叶是发霉的,拿了来想讨个公道,但茶庄的人却是不认,正闹着呢。奴婢问了茶庄的伙计,马掌柜正好不在,好像跟刘平出去了。”
苏玉畹眉头一蹙。
叶嘉茶庄,自来做买卖都老老实实的,从不做那偷奸耍滑的事情,即便在郑善做掌柜的时候,也不敢违背苏长清的意愿,在茶叶里做手脚;如今马掌柜掌管着茶庄,就更不会了。
再说,叶嘉茶庄因着生意好,茶叶流量大,茶庄里连陈茶都没有,哪儿来的发霉的茶叶?而且,马掌柜这段时间接手了茶庄,就很少不在这里的,除非是为了刘平去漠南,或是找她商议事情。可怎么就这么巧,偏他不在店里,这人就来闹腾?
这显然是有人在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