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你二哥有非分之想,你跟他不是一路人!”
这句话戳到陶希婷,她突然抬头道:“我们不是一路人,谁跟他是一路人?他能找个家教当女朋友,凭什么我不行?”
闫玉晶本能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转头蹙眉道:“喊什么喊,你二哥把女朋友都带回来了,你还在这做梦呢,他就把你当个小妹妹看,你赶紧把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给我打消了,别让人看出来大家都尴尬。”
陶希婷拉着脸道:“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讲话。”
闫玉晶警告道:“等会在饭桌上你别摆脸色,人家高高兴兴过来吃饭,不是来看你脸色的。”
厨房里,闵姜西下了一根长寿面进锅,让秦佔打个荷包蛋在里面,他学着她平时的样子,单手在锅边磕了一下,结果演砸了,连蛋液带鸡蛋壳全都掉进锅里,闵姜西赶紧用勺子舀出来,秦佔也是一脸懵逼。
闵姜西发自肺腑的吐槽,“没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行吗?”
说罢,她又递给他一个鸡蛋,提醒道:“双手打。”
闫玉晶进来时,正好看见秦佔双手往锅里下了一个鸡蛋,惊喜道:“阿佔都会打蛋了?”
秦佔平静的炫耀,“早就会,很简单。”
闫玉晶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说:“姜西教你的?”
秦佔应声:“我现在还会做鸡蛋羹。”
闫玉晶像哄小孩一样,宠溺的口吻说:“真棒,阿佔长大了。”
秦佔用筷子搅面,动作还算熟练,闫玉晶看在眼里,对闵姜西说:“谢谢你照顾阿佔。”
闵姜西淡笑,“也没照顾什么。”
秦佔说:“我现在会做很多,改天你去我那,我煮菜给你吃。”
闫玉晶满眼慈爱,“好啊,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吃到你煮的菜。”
秦佔说:“谁让我遇见她了。”随口就是一句炫耀。
闵姜西被闫玉晶看得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又不好警告秦佔收敛点,只能被迫装贤良淑德。
秦佔问:“哥给你打电话了吗?”
闫玉晶道:“你说阿仹还是恒钧?阿仹昨天打给我,又给我寄了礼物,恒钧刚过凌晨也发了短信,都知道你今天过来,嘱咐我给你做太极虾。”
“钧哥今年回来吗?”
闫玉晶笑容有些淡,“他去国外那么多年,早就习惯那边的生活,我这里也没事需要他回来。”
秦佔似是随口一问,不置可否。
面熟了,闵姜西关火准备盛出来,秦佔很随意的说了句:“我来,你别烫着。”
闵姜西暗道,我怕你烫着,闫玉晶见状却是意料之外,说是大吃一惊也毫不为过,她是看着秦佔长大的,他小时候很乖,读书练字钢琴骑马,什么都做得好,直到秦邺跟丁娴离婚,丁娴说走就走,秦佔还有两天就过七岁的生日,她都没留,那天的生日蛋糕有一人多高,秦佔却一口没碰,打那之后脾气越来越大,像是故意要变坏一样。
闫玉晶可以理解小孩子的心理,以为作了闹了,妈妈就会回来,但丁娴再也没回来,听说是跟秦邺签了有关这方面的离婚协议。
秦佔的善良和温暖好像永远停留在七岁生日之前,闫玉晶听过太多关于他横行霸道的事迹,却是第一次见他打蛋盛面,都是因为同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