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失落,面上不动声色,“去哪了?”
“有人找她有事。”
秦佔目光一沉,第一反应就是楚晋行。
秦嘉定抬起头,看向秦佔,“是浴池哥,她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你在里面一直没出来,她就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饭。”
秦佔闻言,意味深长的瞄了眼秦嘉定,臭小子,故意把话说一半。
坐在沙发上,秦佔说:“我们明天回深城。”
秦嘉定道:“这么快就走?”
秦佔故意道:“再晚回去两天,我怕你变成花猫。”
秦嘉定感受到来自对面的反击,面无表情的回道:“我可以一个人回去。”
秦佔语气淡淡,“干嘛?就两个人还兵分两路?”
秦嘉定说:“我在这给你们当电灯泡,我要是不在,说不定年后她就是我二婶了。”
秦佔太了解秦嘉定,这话明着是鼓励,实际上是挑衅,就想置他于骑虎难下之地。
秦佔老神在在,面不改色的说:“不怕玩砸了,你连老师都没有?”
秦嘉定说:“我想通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尽管放手去追。”
秦佔道:“打了一架还让你灵光乍现了?”
秦嘉定一脸认真的说:“她今天摆明了站在我们这边,连同事都没帮,说明她把我们看的比工作重,四舍五入,我们比她老板重要。”
秦佔当然也想过,此时似笑非笑的说:“脑子转的够快的。”
秦嘉定不苟言笑,“时间有限,时不我待。”
秦佔说:“你劝你养精蓄锐,准备回去面对你太爷爷的谆谆教诲。”
说话间,他起身往外走,感觉像是没当回事,其实特别往心里去。连秦嘉定都看出闵姜西的选择,他是不是该趁热打铁?心底刚冒出这个念头,马上又有另一个声音说:她做这种选择未必是对人,只是单纯的对事,别太膨胀,小心被打
脸。秦佔自信了小半辈子,大多数时候甚至自负,唯独在闵姜西身上,他觉得自己都快自卑了,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跟她走的近了些,但要说爱情…
别开玩笑,她连暧昧都吝啬给他。
他不是冲动的人,即便很多决定看似都是临时起意,哪怕是几十上百亿的生意,但这只能侧面证明他是天才,第六感奇准。在爱情上面,秦佔是不动则已,动则一击即中,绝不打没准备的仗,所以就目前的种种形势看来,他要跟闵姜西捅破这层窗户纸,只可能有一种结局,就是她用钢板再把
两人中间的缝隙给封起来。
不是不说,时机未到。回到房间,秦佔想洗个澡躺在床上休息一下,然而扑面而来的寒冷潮湿,顿时让他焦躁的想骂楚晋行,搞得什么破酒店,修的什么破园子,手下尽是碎嘴小人,身边都是
无知败类,不晓得是不是在这些人的衬托下,才显得他那么‘出淤泥而不染’。
不洗澡没法碰床,秦佔还是忍着冷洗了个澡,出来后赶紧掀开被子,结果一躺进去,他想出来。正起身去拿闵姜西买的热水袋,手机响了,荣一京打来的,秦佔划开接通键,浑身鸡皮疙瘩的找电源充电,手机中传来某人嬉皮笑脸的声音:“汉城行如何啊,心头肉有没有被你感动到?你要跟她说,你可是从来不去冬天零下的城市,这回为她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