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佔说:“吃得惯我明天让他们多留出一些。”
闵姜西忙道:“不用了,已经买了这么多。”
秦佔说:“带回汉城,你在那边总有亲戚朋友要送礼。”
“那也够了。”
“你别管了。”秦佔语气淡淡,但非常霸道。
闵姜西突然又想到塞大饼的梗,而且一个没忍住乐出声,秦佔眼球一转看向她,荣一京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吃的是吧?”
闵姜西一边憋笑一边点头,荣一京道:“没别的选择。”
闵姜西说:“包容。”
荣一京用没拿鹅腿的手拿起杯子,两人到底隔空喝了一杯。
秦佔十分不爽这种氛围,眉头一蹙,“都不想过好年了是吧?”
荣一京满眼委屈,“干嘛又不高兴了?”
闵姜西特受不了荣一京小媳妇似的状态,又恨自己笑点低,恨不能拎着鹅腿出门笑够了再回来。
秦佔钢铁直男,眉头蹙得更深,“是不是找揍?”
荣一京越发的娇嗔,“你舍得动手就动。”
秦佔余光瞥见闵姜西手中颤抖的鹅腿,深呼吸,“我给你一次机会,闪远点。”
荣一京小声嘀咕,“卸磨杀驴。”
这句话闵姜西未必能马上找到精髓,秦佔却一点就通,能有如今起死回生般的其乐融融,还不是靠荣一京力挽狂澜妙手回春。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秦佔点了根烟,不说话了。
有荣一京在,任何场子都不会冷,哪怕是秦佔和闵姜西的局。
席间荣一京主聊,时不时的也拉把一下秦佔,让他跟闵姜西多说说话。
无论是热情的荣一京,还是不冷不热的秦佔,闵姜西都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好意,从陌生到熟识,从警惕到谈笑风生,时间确实是检验一切的最好工具。
闵姜西举杯,“虽然是老调重弹,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如果有机会去汉城,我一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大家。”
荣一京眸子微挑,看向秦佔,“你过几天不是要去汉城办事吗?”
秦佔心底一顿,面上不动声色,直到闵姜西看向他,他才‘嗯’了一声。
闵姜西问:“什么时候?”
秦佔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具体时间还没定。”
闵姜西说:“你来汉城要是有空的话,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嗯,再看吧。”
秦佔拿起杯子喝茶,今年的新茶,入口微微清淡,到了嗓子眼就是甜的。
后期,荣一京出去接电话,秦佔去洗手间,两人在走廊里碰到,荣一京笑的意味深长,“我够不够意思?”
秦佔不搭理,荣一京又问:“准不准备拜在我门下?”
秦佔道:“你祖师爷复姓西门吧?”
荣一京不怒反笑,“所以你的潘驴邓小闲更是师出有名,来吧,喊我一声老师,我保你这次去汉城,所获颇丰。”
秦佔瞥了眼荣一京,“你能不这么猥琐吗?”
荣一京说:“别告诉我你只想跟她打斗地主。”
秦佔绷着脸往前走,路上,沉声道:“你认识的人只有脱了衣服才高兴,我跟她打斗地主都很开心,你这种人,这辈子都理解不了。” 荣一京一脸真诚的问:“脱了衣服打斗地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