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最为精锐的军队,两军相遇,在这里展开了一场大战,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王韶与耶律洪基的交锋处于僵持中。
王韶与耶律洪基处于相持中,而吴骥却是取得了重大的进展。
“杀光辽狗!”
以归信军为主的宋军精锐,在吴骥的率领下,对皮室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皮室军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却给他们压着打,打得皮室军没了脾气,这对宋军来说,是最好的激励之词,就是千篇华丽的文章也不如这事对他们的激励来得大。
归信军这些宋军一分力气变成两分,这一冲杀起来,就是气势如山如岳,排山倒海一般,无坚不摧。
皮室军虽是处于重围中,却是败而不乱,没有丝毫的乱象,排开阵势,准备迎接宋军的冲杀。
不要说眼下的皮室军已经给以归信军为首的宋军打得半残了,就是他们完整的时候,也不是这些宋军的对手,他们虽然勇猛,他们的举动注定是徒劳的。
宋军的冲锋好象涌动的海潮,汹涌澎湃,汪洋恣肆,不可阻挡,皮室军经过顽强的抵挡之后,不得不朝后退却。
他们不退也不行,宋军依然是远了用破虏弓射杀,近了用霹雳弹轰炸,肉搏有陌刀进行绞杀,再配合斩虏刀,血肉之躯根本就挡不住,皮室军是节节败退。
在吴骥的指挥下,宋军从四面八方,对皮室军发起攻击,把皮室军往中心挤压。随着战事的进行,皮室军给挤作一团,越来越密集。
皮室军越是密集,在遭到霹雳弹的轰炸时,死伤就越高。皮室军虽然明白这点,却是无可奈何,不想密集都不行,这事不能由他们说了算,得由宋军说了算,得由吴骥说了算。
仗打到眼下,还有差不多上万皮室军,正在进行负隅顽抗,进行最后的挣扎。
“真是痛快!”周威乐呵呵的,策马而来,冲吴骥一竖大拇指,道:“这一仗,是新军的最好检验!证明了,我们训练的新军是正确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吴都指挥!”
皮室军是最好的磨刀石,是对宋军训练是否合适,是否禁受得住战场考验的最好检验。宋军能压着皮室军打,能把皮室军逼入绝境,这充分证明了宋军的训练是对的,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证明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吴骥,是吴骥在归信率先推行起来的,在这最好的证明面前,无论怎样赞誉都不为过!
“是啊!”韩方不住点头,道:“我们竟然压着皮室军打,把皮室军逼入了绝境,其覆没只在转瞬间。我想起来,还跟做梦似的!”
想想以前,宋军战力不行,不要说对上皮室军,就是对上一般的辽军,也只有逃命的份。如今,竟然把辽国最为精锐的皮室军给压着打,把皮室军给逼入了绝境,那种感觉还真是如梦似幻,若不是亲身经历,还真不会相信。
这是一种巨大的成就,任何人处在这位子,都会感到自豪,吴骥不由得挺起了胸膛,昂起了头颅。
这种荣耀,是吴骥该得的!
“吴都指挥,是否留活口?”周威打量着惊惶不已的皮室军问道。
皮室军虽然精锐,以胜不骄,败不馁著称,无论他们面对何种危险情形都不会慌乱。可是,在即将覆灭关头,要他们不慌乱都不行。
在这种情形下,还不慌乱的军队是不存在的,除非是天兵天将了。皮室军的惶惧终于出现在脸上,开始大吼大叫,四处逃命了。
自从皮室军组建以来,这种事情就没发生过,这是皮室军的第一遭!
“哈哈!皮室军也有破胆的时候!”
众将打量着四散逃命的皮室军,不由得纵声大笑。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欢喜的事儿了,那是皮室军,一百多年来以勇猛敢战著称,号称败而不乱,如今终于慌乱起来。
而且,其慌乱与别的军队没有两样,谁能不欢喜呢?
“皮室军也是人,也知道恐惧!”吴骥看在眼里,有些惊疑,转念一想,只要是人,处在这境地,就会害怕,再正常不过了。
“不留活口!”吴骥手中斩虏刀一挥,冲了出去。
“不留活口!”惊天动地的吼声响起,宋军所过之处,一地的碎肉。等到宋军停下来,皮室军已经不复存在了。
一场归信军与皮室军的巅峰对决,以归信军的完胜而告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