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国内的政治。”说到这里,陈维政心有余悸的摇摇头:“政治这个东西,在外国,是一种思想,一种理论,最多是一种思辩,但是在国内,这是一种杀戮,是一种制裁,是一种血与肉的较量。我开始萌生离开。”
“新明国我真的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最初的方案是刘裕做的,当时他才十来岁,被郑建二称为神童,具体的实施是郑建二和吴光先,后来地皮扩大,仅仅靠抢掠已经不行,还需要管理,这时任随推荐了莫丛,军事上,正巧遇见了唐威。新明国成立后,我也没想去做这个国王,领军人物是郑伯龙,他不做后,我的意思是郑建二接上,这个新明国,是旧明村的发展,是他们老郑家的地盘,我不想插手。但是老国王一意孤行,一定要把国王传给我,我才赶鸭子上架,篡夺了胜利果实。”陈维政说得很平淡:“后来的新唐国,很大程度上是给老郑家的补偿。好在天天这孩子争气,现在把新唐国整治得很好,基础工业在我们这些国家,名列前茅。”
“维政你这样说我不赞成,你出任新明国国王,是众望所归。”叶逢春说。
“众望所归也罢,篡夺王位也行,在这个位置上,我觉得我真的不是做国王的料,我不懂经济,也不会搞民生,随意姓大,没有一定之规,如果不是有正平帮我,新明国不知道已经乱成什么样子。”说到这里,陈维政笑着说:“如果说我有什么优势,就是运气特别好,接收曰本人,本来只想要点技术,结果不仅有人有技术,还有很好的学习态度和工作技巧,新明国人,是在曰本人来了之后,才学会做工业,东方工业园区,是新明国工业的摇篮。”
叶逢春也忍不住笑了,还真是,陈维政这家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三哥,我总结,我的成功有三点是国内无法依照的。”陈维政很认真的说。
叶逢春也认真的看着他,注意倾听。
“一,杀人。我建立每一个国家,都会大规模的杀人,少则数百万,多则数千万或者过亿。杀别人我下得了手,杀国人,我就未必能行。难道国人就没有值得我杀的吗?不,太多了,贪官污吏,作歼犯科,为富不仁,穷凶极恶。如果按照我的要求,国内的人,会被我杀掉一半。”陈维政耸耸肩,扁嘴说:“这不可能,我杀不下手,相反我发现,西南区这几个,杀心比我还大,黄胜元在南流那一杀,神鬼都惊,值得我学习。毕竟这不是立国,而是治国,立国杀人和治国杀人有原则上的差别,我处理不好。”
叶逢春侧着脸,有所思。
“第二、读才。我建立这些国家,甚至包括过去一直鼓吹明煮的中华民国,都变成了[***]的王国,这种做法除非在立国时就确定,否则就是血醒的排除异己行动,可能比立国还要残酷。中华民国之所以没有动荡,是因为国土增加太多,一个小小的台湾岛变成一个东到檀香山,南到赤道南的超宽区域国家,中华民国,只是用了一个名称,师出有名而已。”陈维政说:“即使不用中华民国的名,留着一个小小的台湾岛让他们在上面搞明煮,光是吕宋、苏碌、马鲁古、伊利安、关岛、檀香山,就可以组成一个全新的国家,我们没有沾中华民国的光,相反,台湾人赚了大便宜。”
叶逢春点点头,同意陈维政的意见。
“第三、人员结构,国家的人员构成,我们这里是这样的,国王以下,就是特权阶层,每一个国家都需要自己的一批特权阶层人物,特权阶层是国王特许的人员,如高官、富商以及其它对国家有重大作用的人,他们是制定游戏规定的人。特权阶层以下就是利诱阶层,这个阶层最大的组成部分是军队和普通公务人员,他们需要利益来引诱,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就会成为管理者的触手和帮手,但是又有明确的规定来约束他们,他们在规定的范围内,可以行使相应的权力,获得一定的收益,他们是执行游戏规定的人。再往下才是平民阶层,这个阶层的人付出自己的劳动,换取生活的必需,他们需要的是安定富足。他们是遵循游戏规定的人。”陈维政说:“你们的人员结构不一样,从上到下,都是国家的主人,这个主人管那个主人,说不太过去。如果一旦告诉你的国民,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主人,那就不再是共和国,是王国或者帝国。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或者在将来,会出现一个大能,真正把这个东西搞变。我希望能有看到的一天。”
叶逢春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大能,那个大能,如果不是笨蛋,就一定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