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不接受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嫁给你爸怎么没有考虑我能不能接受?他们奸夫淫妇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却觉得我是耻辱?多么可笑?我只是爱上一个男人,触犯了哪条法律?违背了哪条道德?凭什么要忍受他们的指责?”
骆浚无言以对。
世事便是如此荒唐,小三越过道德底线,破坏人家家庭,成功上位还能得到法律的保护。两个男人相爱,不侵害任何人的利益,却要忍受旁人的白眼与非议。可是你除了“呵呵”还能怎么办呢?
他忽然有些心疼席暮,当时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时,内心该是怎样痛苦与挣扎?他又是怀着多大的勇气才敢跟家人出柜?可他做了这么多,那个让他变弯的男人却与别人成双成对了。
“我陪你喝。”他解开衬衣的扣子和手表,倒了满满一杯灌了下去。
席暮有些怔怔地望着他,然后便被他抱到怀里,他还像小时候一样拍着他的背安抚,“小暮,无论你原不原谅他们,我都陪着你。至于夏岩,明天之后,便忘了他,好吗?”
席暮闷在他怀里冷笑了声,“你这圣父病这么多年都没变。”
等助理买回解酒药时,席暮已经彻底喝晕了,骆浚也是一身的酒气,这样开车回去肯定是不行的。想着席暮醉成这样,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折腾,便不打算回去了,随便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在他旁边睡下。
骆浚做了个梦,梦到小时候的席暮,才刚四五岁的他粉琢玉砌的,非常可爱。他总是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特别黏他,时不时撒娇要抱抱。
有时候他躺在沙发上看书,他在旁边玩玩具,玩着玩着忽然撇下玩具扑到他身上,在他脸上猛亲,亲得他一脸的口水。
他一度很嫌弃,后来妈妈跟他说那么大点儿的小朋友都有肌肤焦渴症,喜欢拥抱、喜欢被人亲吻,这样才有被爱的感觉。后来席暮再亲他时,他就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他仿佛又感觉到席暮趴在他身上亲吻他,便像以前一样拍着他的背,轻轻地唤着“小暮”。然后他便说不出话来,嘴唇忽然被人堵上了,激烈的吮吸着,连呼吸都要被夺走。手在他身上游走,勾起炽热的情潮。
骆浚从半醒半梦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猛然意识到不对,推拒着身上的人。然而席暮仍处在醉酒的状态,闭着眼睛亲吻着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觉到身下人反抗,越发紧紧地桎梏着他。
他比骆浚高将近十公分,酒后力气又大,骆浚根本挣扎不开。席暮一边亲吻着他,一边握着他的要害,动作粗鲁而急燥。
骆浚被他弄得也有些失控,两只手都被都他禁锢着,紧张地唤着席暮的名字,想让他清醒些。
然而越是如此席暮的动作越是狂乱,他像只发情期的雄兽,暴躁而急切地寻找发泄的对象。骆浚感觉到炽热的东西抵在自己身后,危险的感觉令从炽热的情潮中短暂地清醒下来。
席暮急不可待地分开他的腿,这时骆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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