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用手术刀,刮掉王军生原来疤痕上的表皮,给他上了自己带来的药粉,双手反复地运功在他的疤痕周边按摩。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文乐拨掉他身上的银针。接着,又取出一瓶药粉,放入一只茶杯内,用水瓶里的开水冲泡好后,端进了卫生间,融入浴缸的水里,调试过水温,就叫王军生进去泡药浴了。
在王军生泡了一个多小时后,文乐开始为他做全身按摩。不过,这种按摩可不是普通的按摩,文乐是用自己的真气,在蕴养疏通他受过伤的脉络。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全身舒坦的王军生,大叫了一声:“真舒服啊!”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文乐笑着说:“生哥,我估计你,平时跟嫂子做那种事不多吧?如果你要是想把下身的玩意,弄的*一点,等到嫂子怀上宝宝后,你再来找我。”
王军生本就因自己身体上的毛病,不能让秦珊珊怀孕,平时不太敢惹老婆,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常在外摘花玩乐,早已经是花丛中的好手,听到文乐的话,他脸露喜悦地马上就问道:“乐乐,那现在弄得*一些不行吗?”
文乐明白他的心思,笑着说:“生哥,这不是不行的事,而是夫妻间,也要讲究合适才好。现在你的大了,嫂子生下孩子后,她就会嫌你的小了。到时你的也大了,不是正好配上套吗?若是嫂子到时说你的小了,我再把嫂子治一下,这个道理你比我懂吧。哈哈!”
王军生想到是这个理,总不能无限的长大吧。于是,他转了话题说:“乐乐,刚才我全身冒出来,又黑又臭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你身体内的毒素,在我将你体内的毒素排除一些后,你皮肤会变的白一些,身体也会好上许多,看你腰上的赘肉,不都不见了嘛。这种事啊,女人是最在意了,你要替我保密。不然,天天都会有女人来找,还不让我烦死啊。”文乐叮嘱地说。
文乐没想到进京的第一天,就会遇上这种事。花子非不知道王军生的身份,可是,文乐知道啊,那是当朝标准的汰渍档之一。若不是秦珊珊来,文乐还不敢证实,见到秦珊珊,就可以肯定了二个人的身份。王军生的父亲和秦珊珊的父亲,都是五五年授的大将军衔,一个是当今的军委副主席,一个是总后一把手,都是国家和军队中响当当的人物。
文乐记得在上一世,曾看过一篇香港记者写的文章《汰渍档经商、红旗落地》,文章内容主要是披露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子女们,用国家财政和银行的钱,在香港进行商业投资的事。其中,就有王军生的名字。说这群汰渍档,亏损掉国家多少钱财,是什么屁事也没有。在二千年后,王军生担任了财政部副部长,秦珊珊也成为军中的女少将。今天,见面一聊,文乐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所以,才对王军生起了结交之意。
王军生经文乐治过之后,腹部的疤痕,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了。秦珊珊看到这个情况,表面上是微微一笑,心里不由暗自惊讶。特别是看到王军生的啤酒肚,小下去了不少,眼睛一亮,本想开口发问,还是强忍地咽下了问题。看到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钟,花子非要留他们住宿时,秦珊珊微笑地拒绝了。王军生直爽地对文乐说:“乐乐,明天早上,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跟你们一起去报道。你要是跟哥可见外,别怪我生气啊。”
文乐只好答应地说,一定等他来再去学校。送走王军生三人,文乐回到房间里,花子非告诉文乐说:“妹夫啊,你要的房子和车牌号,我都是找生哥帮的忙,他为人处事比较简单、爽快,不喜欢玩虚的东西。上次在香港,他赌马输掉不少钱,见到子薇赢了不少,就向子薇请教。子薇见他输的太多,就给了他一个号,我也跟着买了,我们三个人分了一个多亿。正是有了这一次赌马,我们由认识到朋友。你跟他处好关系,肯定不会有错。”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王军生、秦珊珊、王燕玲三个人,就来到了大饭店,大家一起吃过早餐,先去了燕京大学。有王军生这个地头蛇带着,文乐和子琳很快就在经管系,办好了入学手续,王军生的一个朋友,领着文乐和子琳去了宿舍。那时读大学用的棉被,都是学生自带到学校去的,文乐和子琳根本就没带,想要去买棉被时,秦珊珊说:“乐乐,别花那个钱了,我明天给你们送一些来,还有军大衣要不要?”
王军生补充解释说:“乐乐,你嫂子在总后工作,弄这些东西,还是比较方便的。你来认过门就行了,还有二天报名时间,在市里住着,玩二天再来吧。”
文乐和子琳跟他们一起回到大饭店,花子非把王军生拉到房间里,把文乐想将旧王府前后的地,都购下的想法,告诉了王军生。他是满口答应了下来,说今天就找人去办。秦珊珊见花子非跟王军生去了房间,她对着文乐,几次欲张口,都没说出来什么。文乐笑着说:“嫂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只要能做的事,保证帮你。”
秦珊珊“吱吱唔唔”地说:“乐乐,我想让你也帮我做个按摩,这腰间的赘肉多了。”
文乐说:“嫂子,这事生哥同意就行,时间你定吧?”
秦珊珊说:“午饭后,行不?”
“嫂子说行,就行。吃过午饭,我就帮你治。”文乐应承地说。
午饭后,王军生对秦珊珊说:“珊珊,原来你们那座王府的房子,我帮文乐买下了,现在他还想把前后的地方,都要下来,前面是你管的地方,你帮着问问吧,我带子非去西城区的房管处,问问后面的房子。”
秦珊珊说:“好,我知道了。那事你跟文乐说一声吧,我跟他说时,他怕你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