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忙道,“是二姨娘推荐的一个大夫,是他们村上的,据说医术很好!”
苏清心中冷笑,若不是开药的大夫是个庸医,那曹氏便是有意害死孙氏!
孙氏气血郁结,邪毒侵体,抑郁不疏,而这大夫开的药却是敛气之用的药方,难怪孙氏越吃病情越严重。
曹氏一边勾搭着刘景彰,一边想要害了孙氏自己做主母,小小年纪心思却毒!
“不要喝这个药了,拿笔来,我另外开个方子,明日开始按我开的方子给她服用!”苏清淡声吩咐道。
吴妈一怔,“苏小公子懂医术?”
“不懂,只是之前见有人得过此病,我看过城里大夫开药!”苏清随意道。
“哦,好,我马上去取纸笔!”
吴妈应了一声,很快取了纸笔给苏清。
苏清将方子写了递给吴妈,“四碗水熬一碗,每日两服,三日后应该就会见效!”
“好,好!奴婢明日一早就去抓药!”吴妈听说孙氏还有救激动的将药方接了过去。
孙氏双目有些了光亮,“清儿,娘这病真的还能好吗?”
“放宽心,会好起来的!”
“清儿!”孙氏泣声道,“娘最对不起你,可娘病重的时候,只有你对我最好!”
孙氏病的快死了,丈夫在城里喝花酒,刘景彰在想法的睡他爹的女人,而本应该在窗前侍奉的刘翠早早的在自己房里睡了,孙氏如何不心寒?
苏清又宽慰了两句,起身告辞。
“清儿!”孙氏突然喊了一声,双臂撑着床勉强起身,双目滚泪,“娘真的对不起你!”
“以前的事不必提了,好好养病,不要思虑太重!”苏清道了一句,转身喊了二花离开。
等门关上,孙氏趴在床边上,流泪不止,肩膀颤抖。
苏清由二花带着翻过刘家墙院,踩着夜色,无声回苏家。
一路上苏清沉默不语,二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不敢说话,只紧紧跟在身后。
两人披着一身夜霜回到家里,进了西屋,苏清想起方才在刘家的事,抱了被子和枕头往东屋走,淡声道,“以后我和爷爷睡东屋,你自己睡西屋吧!”
“清清!”二花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俊颜慌张,“清清不要走,你生气了?”
苏清甩开二花的手,冷声道,“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男人眼神无辜,“你不喜欢我亲你?”
“只有彼此喜欢的人才可以亲吻,你明白吗?”
男人皱眉,“我喜欢清清啊,难道清清不喜欢花花吗?”
苏清有些恨恼,“这种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你懂吗?”
“不懂!”男人摇头,垂头沮丧的道,“清清若不喜欢,我以后不亲了就是!但是,你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丢下!”
男人再次小心拉住苏清的手臂,撒娇的摇了摇,“清清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
“嗯嗯!以后再不敢了!”
苏清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男人委屈的模样,胸口的郁气也散了大半,“好了,上床睡觉吧,很晚了!”
“那清清不许走!”男人紧紧握着苏清的手臂。
“嗯,不走!”苏清把被子枕头放回去。
男人立刻高兴起来,脱了鞋袜和衣服上床,乖乖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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