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重庆统帅部。
常校长再次召开紧急会议。
在会议上,陈实沉声说道:“诸位,接受现实吧,时至今日,武汉会战事实上已经无法再继续,事实上我们已经输了!当务之急是尽快将湘赣战场及武汉三镇的部队撤出来,为党国保留这两支宝贵的武装力量!”
白崇悲道:“但是据我所知,今天早上汉口刚刚又打了个胜仗!”
“那又怎样?”陈实摊手道,“日军很快就调整了战法,不再发动无脑式的强攻,而是开始拿汉口的守军进行实战练兵!”
说到这一顿,陈实又喟然道:“小鬼子那边也有能人啊,这个法子可真是厉害哪!一旦鬼子完成了练兵,汉口战场的敌我伤亡比例很快就会上升到一比三,一比五都有可能!若按照这个伤亡比例,武汉卫戍区的十个旅又能拼掉多少鬼子呢?”
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常校长也蹙紧了眉头。
“恐怕不能这么简单的推算。”刘声道,“是,我也承认,鬼子搞的这个实战练兵,确实厉害,应付起来也确实非常棘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没办法了!辞修兄因此断定敌我伤亡比例将会上升到一比三,甚至于一比五,是不是过于武断?”
“是啊!”白崇悲说话就要不客气得多,说道,“这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轻视过钟毅,但无论是鬼子还是我们中间的某些人,都惨遭事实打脸!”
“看来健生兄和为章兄对钟毅倒是挺有信心的。”陈实哂然一笑,又说道,“好吧,咱们暂且假定钟毅有办法对付这局面,但我想请问两位,钟毅死守武汉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仅仅只是为了守住武汉本身吗?”
“当然不是!”刘声道,“守武汉,是为了反攻!”
白崇悲也道:“如果最后不反攻,守武汉就毫无意义!”
“说的没错!”陈实道,“守武汉,是为了反攻,如果到最后迎不来大反攻,守了也等于白守,毫无意义!那么请问,反攻的前提又是什么?”
刘声闻言心下顿时一沉,却还是皱着眉头说道:“反攻的前提有二,一是东久迩宫捻彦的第二军在进攻武汉的战斗中伤筋动骨、精疲力竭,二就是冈村宁次第十一军始终无法越过宁国、修水一线!没办法驰援武汉战场!”
“说的没错!”陈实用力击节,又道,“钟毅能不能让东久迩宫捻彦的第二军在武汉伤筋动骨、精疲力竭,咱们暂且不说,但是薛岳的第一兵团在宁国、修水已经快要顶不住,冈村宁次的第十一军,就要越过宁国、修水了!”
停顿了一下,陈实又接着说:“诸位可能还不知道,为了将冈村宁次第十一军主力拖在修水、宁国一线,薛岳的第一兵团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第九集团军和第二十集团军基本被打残,七十四军、二十九军驰援不到半月,也基本拼光!”
会议室再次响起窃窃私语声,所有人脸上都露出忧色。
陈实又说道:“就在半小时前,薛岳又向我发来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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