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死鱼般躺在地上。
我一把揪住那鹰钩鼻老者衣领,恶狠狠瞪着他,“我朋友怎么了,你们特么是不是有病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劝你赶紧松开手,否则别后悔。”鹰钩鼻老者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那我先让你后悔。”我怒火攻心,一拳向鹰钩鼻老者脸上打去,心里后悔今天出门前,怎么没有算一卦,竟遇上一些神经病。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何老板一脸惊慌,想要过来劝架,被我一把推开。
王胖子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我手背上痒麻感越来越强,这一切让我想仰天大吼,特么招谁惹谁了?
“唉呀,头有些痛,怎么了这是?”王胖子迷迷糊糊睁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疑惑打量着四周。
“胖子,你没事了?”我正准备抓着那鹰钩鼻继续揍,没想到王胖子自己醒了。
“怎么可能,中了郎古的血降,你怎么可能醒过来?”鹰钩鼻老者一脸难以置信。
“降头?”我一把揪住鹰钩鼻,把手伸到对方眼前,“我手背上怎么回事,那黑猴子是南洋的降头师?”
“惹了我们翡翠王郎家,你等死吧。”鹰钩鼻老者十分桀骜,一脸怨毒盯着我。
“妹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还真第一次见到这种神经病,打算先揍对方个生活不能自理。
“我……我报警了,你们赶紧离开。”何老板躲在门后,晃着手机对我们大喊。
我眼睛一横,差点一张燃烧的符纸丢过去,今天本来好心上门帮忙,没想到遇上这种烂事儿。
“算了,我们走吧。”方老师一脸紧张,跑过来抱着我手臂,压低了声音,“郎家在这边有个投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次听见“郎家”两个字,我下意识想起郎英,不知道那神秘女人,和所谓的翡翠王是否有关系。
“让你尝尝胖爷的无影腿。”王胖子跑过去,一脚将那鹰钩鼻老者踢到,拉着我就跑。
田晓燕估计没遇见过这种场面,一张小脸紧张的通红,慌慌张张跟在后面。
我被动的被拖着向前跑,下楼冷风一吹,心中怒火消散了几分,觉得今天这一架,打得有些莫名其妙。
“胖子,听那老东西口气,那什么血降挺厉害的,你真的没事了?”我刚说完,手背上传来一阵痒麻,想着自己是不是也中了什么降头?
“当时眼前一黑,然后迷迷糊糊的,貌似听见老和尚在耳边念经,没过多久,也就醒了。”王胖子摸了摸头,一脸迷糊。
“那你也给我念念经,手背又痒又麻,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我暗叹憨人有憨福。
“我哪有那本事。”王胖子有些脸红,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车。
坐在车里,我才有空观察手背情况,那一团黑气已经消失了,整个手背乌黑一片,麻麻的没有知觉。
“啊,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院?”方老师坐在身边,一脸关切。
“去医院没用。”我摇了摇头,咬破手指,在手背上画了一个血符,痒麻的感觉减缓了许多,可手背上的乌黑,还是没有消散的迹象。
“打电话问问张二叔。”王胖子在一旁出主意。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二叔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你先回店里,我马上过来。”二叔做事一向干脆果断,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让司机绕了下路,先把方老师和田晓燕送回学校,回到小店的时候,二叔已经等在门口。
“把手给我看看。”二叔丢掉手中烟头,走过来沉声说。
“有些邪性,血符竟然缓解不了。”我把手伸了出来,手背依旧乌黑一片。
“你说看到黑雾中,有许多细小黑点?”二叔皱眉盯着我手背。
“嗯,看起来像小虫子一样。”我回忆着那团黑烟,点头回答。
“应该是南洋那边的虫降。”二叔思索了一下,走过去骑在摩托上,“这事得找青丫头,医门有秘术克制降头。”
我有些牙痛,不太想让青衣知道打架的事,不过手背上的麻烦得解决,和王胖子打了个招呼,坐在摩托车后座。
二叔带着我直奔甄青衣别墅,刚从摩托上下来,就看到鬼探徐蹲在门前草坪上,一脸倦容,手中夹着半截烟。
“你妹妹怎么样了?”我走过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多亏甄总帮忙,还有两次,就可以醒过来了。”鬼探徐站了起来,有些感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