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不城里都时兴这个吗,叫黄金单身汉。你是不知道我啊,多不容易才能开了这么一家小小的店,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如今这日子才好过些。”周城奎指示着小妹去外面买了几瓶啤酒,两人喝了几杯,两人也慢慢聊得开,说了半天对不上主题,周守藏差点被这精明的生意人洗脑,说在这行业摸爬滚打多年经验。
周守藏看着眼前那张肉嘟嘟的脸,却觉得无比陌生,两人这互相奉承的话说了不少,却让人觉得无比的尴尬,他甚至还有些后来走了这么一趟,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
“奎子,你记得不?当年俺离开临沧那会让你保管的那把刀,这么长...头是尖的,还带点锈!”
周城奎显然惊愕了一秒,很快表情恢复自然笑道:“记得记得...不过嘛...”
“不过什么?”他迫切问道。
“哎...早多少年的事了,搬家那会压根不知丢哪去了!”说完他拍拍周守藏的肩,说:“这会在哪发财啊?有啥好项目关照关照兄弟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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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的欧洲装修风格,洋楼。
周守藏站在路灯下,抬眼看了下这楼房,装修的够豪华坐落在这小县城里与其他楼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对于这种崇洋媚外的装修,保守情节使然周守藏发自内心的排斥。
他恨穷,更仇富。
手里的啤酒最后一口仰头喝完之后,周守藏把易拉罐捏扁扔进草丛,脖子下的口罩往脸上一拉遮了半边脸,背心肩带往前一拽一放弹在胸肌上。心里难免有些得意的,就这楼层难得倒谁,什么没见过!
洋房装修高档更容易攀爬,三两下便跳到二楼阳台上,阳台门轻轻一拉,溜进黑夜中。
出来社会混的,谁还没有一技傍身。当然,周守藏最擅长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什么偷鸡摸狗,周守藏表示不服。这也算是武艺当中的“擒拿手”,二楼客厅的茶几上放了只手表,周守藏顺手摸了揣兜里,这叫劫富济贫。周城奎现在油水可多了,沾点油怎么了?
凌晨四点左右,是人进入熟睡状态的时候,也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龙牙会放在哪呢?
周城奎遮遮掩掩,不但请了顿大餐临走时还塞钱,这说明什么?心里发虚,有鬼。
若不是觉得有所亏欠哪来的补偿呢?这小子从小就鬼精灵的,背后出阴招是常用的事,光着屁股一起在泥地长大的,几斤几两心里能不清楚么。再说了,这人呐,打小周围环境因素影响人的性格本质是活脱脱在那的。
内涵你可以修啊,外貌你可以整啊,这本质难洗,特难洗!
二楼主卧不碰,周守藏脑子就留那么点小聪明了,轻手轻脚的下楼梯,这楼层装修兴许有地下室。
很多有身价的,把宝贝都藏地下室,这几把阴气最重的地。周守藏脑子一转啐了一口,骂了声娘,这智商不做侦探简直可惜。
但他就不明白了,这王八羔奎子竟把整个地下室给空出来,就中间摆了一玻璃大水缸,水中挂着那把刀,正是他的龙牙。
也太轻易就找着了吧!只能说现代人智商都不高,防盗措施都做得不到位。
水缸下铺了木头,整合高度足有两米,刀横挂中间不触地。他绕着水缸走了一圈,“妈了个几把蛋,这奎子狗搞这什么破玩意?”周守藏四处张望,四周竟空空如也,连垫脚的东西也没。
把龙牙泡水里?周守藏使劲的想,当初有说过这种保存方法么?难不成这小子找了专业验过了,这刀有收藏价值?
但在古董街混的这些年,也不是白玩的。这破玩意怎么看都不值钱,又不是这次为了在花花妹子面前伸展正义,谁会为了这破东西重新出道摸墙呢?
他站在那一大块木头上,伸手往水缸里面去掏,手短了半截。无奈之后折回头一楼搬了张凳子过来。
地下室黑的出奇,可就这水缸里头盈盈发亮,那浅绿色的光。
周守藏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左手抓紧水缸边缘,右手伸进去捞。还是差一点,手基本淹过手臂,他吸了一口气也评了上半身全在水里。
玻璃两侧有个倒挂钩,他单手眼睛在水里也不怎么看得清晰,全凭触感在做事。他不由心里骂了一下周城奎那王八羔子,没事整这些出奇的事儿做什么!
憋了半会实在难受,他离开水缸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趴在玻璃边上开始研究这个到挂钩,原来有两个坎,往下移动一寸后再向右边移动一寸。
周守藏头重新潜进水里,按照刚才所见的格局动了几下,刀柄那头松了沉下去,龙牙尖还挂着,整个刀身从横放成了竖立状,他瞬间想拍自己脑袋,刀又重握住刀尖提上来总是不安全不方便的,正当满脑思虑时,刹那间所见吓得呛了一口水。
——玻璃缸上贴着一张脸,发着盈盈的绿光,瞳孔瞪得老大,笑得狰狞直勾勾的看着他。